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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無聲的挑了挑眉,看樣子半個月了他知道找誰求情比較好了?可惜他秦烈不想做個好人,也不能做這個好人,沈爺的命令是誰都不能嬌慣這個少爺,所以誰慣他就是害他!而他秦烈是最不能慣的那個人,所以秦烈依舊黑著臉:“少主,今天早上已經停雪了。”再說下不下雪與他鍛煉有什麼關係嗎?

沈禦找不到理由了,可是還是抱著被子,秦烈又說了一遍: “起床吧,你昨天的槍法練習一次也沒有中。”秦烈看了一眼沈禦那微抽的嘴角繼續說:“這到也不怪你,是練少了的緣故。所以老爺子的課程你要遵守。你要多加練習。”果不然他的話一落,沈禦低下頭無聲的歎了口氣。秦烈一眨眼不眨眼的盯著他,這個沈禦一個月了還是原先那個樣子,除了第一次見他時愣愣的看著他失過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情緒了,以後就是他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就算再大的事,比如沈乙那些搞怪的叫他起床的方式,比如把雪團子塞他被窩裏。比如再他耳邊大喊一聲,比如把冷水冰過的毛巾敷在他臉上,這些惡作劇的一樣的小動作把他逼急了,可是就算是這樣打擾了他的好夢他也隻是歎口氣,不打人不罵人,挺多是自己鬱悶會。而這種鬱悶睡個覺轉頭就忘了,或者說沈乙給他捧著豬蹄賠罪,他吃完後也就忘了,於是慣的沈乙越發的沒大沒小。這個性格實在是不突出。搭配上他的言行舉止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2、沈少爺

秦烈抬眼看了一下沈禦,沈禦還在磨磨蹭蹭,於是秦烈的聲音冷冽了:“五分鍾。我在樓下等你。”沈禦果然啊了聲,可惜秦烈沒有看,隻是囑咐了沈乙一聲:“看著少主,幫他穿好衣服,別讓他再睡過去了。”就下去了。

沈乙點頭,這一個月裏沈禦能吃能睡的脾性徹底的讓他服了,他從沒有見過有人會是這麼的能睡覺。他到也不是不聽話,他也從來沒有擺過他新任太子爺的身份,也從來不嗬斥人,當然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嗬斥,因為他所有的時間不是睡覺就是吃飯。說句不好聽的,這個沈禦簡直就是頭豬。吃了睡睡了吃的豬,能躺著睡絕對不坐著睡,能坐著睡絕對不站著睡,而且是站著都能睡著的豬。

沈乙看著還在愣神的沈禦笑了笑:“少主,已經過了2分鍾了啊。”沈乙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沈乙這半個月裏估計最願意看的就是看沈禦大清早的被他從床上挖起來的樣子,雖然沈禦沒有多少表情,可是沈乙知道這絕對是他最痛苦的事情,當然後麵還有更痛苦的,老爺子從那天開始起就不那麼人道了,看樣深知他兒子的死穴,一整天安排的課程滿滿當當。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除了吃飯一點空閑都沒有。而且怕他偷懶特意讓秦烈全程監督,所以他這個常年跟隨在秦烈身邊的人也有幸見識了這個無能少主到底有多無能。真真是極品少主啊,窩囊,懶散,沒主見。這個人真的一點都不想老爺子的兒子啊,估計老爺子也是萬般不願意承認這個就是他兒子的吧。來了一個月,驗了三次DNA,每一次看結果老爺子的表情都是很精彩的。

沈乙想著心裏冷笑了,這樣的無能少主有誰願意服從呢,他都不願意,更何況是秦烈啊,想起秦烈,沈乙也冷笑,這個秦烈命夠苦的,腥風血雨的打拚到今天,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