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破爛爛,我在卡洛斯的背包裏找到了一件T恤穿上,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門。
剛走出門,我就被在門口的卡洛斯推了回去。
“你他媽的覺得你要去哪?”他沒好氣的推搡著我,“給我回去。”
他把一小盒藥扔在了床|上,“止痛藥,吃完你會好受點。”
“這算什麼?又用藥片來賄賂我?”
“好了,”他摸了摸下巴,笑道,“雷德菲爾德,我不知道你到底吃了什麼火藥,隻是,我什麼都沒有做。”
他撿起藥盒,毫不客氣的扔在了我的身上,嚷嚷道,“把這該死的藥片吃了,睡一覺,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你覺得我不會開車還是什麼的?”我冷哼一聲。
“好吧。”他抓了抓頭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向我解釋一下,告訴我,雷德菲爾德先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發這麼大的火氣。”
“我說過了。”
“十八個月不給你打電話?見鬼,克裏斯,就算我想要聯絡你,我也沒這個時間,該死的B.O.W.追在我的屁股後麵……找個衛星電話可不太容易。”
“你在對付B.O.W.?”
“哦,發了瘋的科學家想要樣本什麼的,花了大價錢來買。”
“你要真的想對付B.O.W.,總是可以加入B.S.A.A.。”
“抱歉,NGO組織不是我的愛好,我做的事總有人付錢。”卡洛斯眨眨眼睛,“抱歉,我不是道德水準很高的那種類型。”
我怒極反笑,“你知道你弄來的那些東西,最後流到黑市上會……”
他直接的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卡洛斯隻是無奈的一笑,“別跟我討論這個行嗎?”
卡洛斯?奧裏弗拉自有他做事的一套原則,我說的什麼話都是沒有用的。
無關乎道德,無關乎信仰,隻是卡洛斯他從來都不相信什麼人性之類的東西,他相信的隻有手裏的槍和他自己。
“那麼,你這次來準備待多久?”
“兩個月,也許五周,不知道,看這次的工作吧。”
我嗤笑一聲,“什麼樣的雇傭兵工作會在華盛頓?”
他神秘兮兮的一笑,“很賺錢的那種。”
“……”我失去了跟他糾纏這個問題的興趣,隻是將藥瓶擰開,倒了一大堆,然後咽下。
“睡會吧,雷德菲爾德先生,”他悠然道,“或許清醒之後你的脾氣能小點。”
我在床|上躺下,困倦很快的開始侵蝕我的意識,沒過一會,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睡的
時間一向不多,三個小時之後,我就醒了過來,天色已經開始漸漸變亮,一陣早飯的香味讓我饑腸轆轆的肚子開始作祟。
我宿醉反映過去的一向很快,何況,卡洛斯的早飯一向是我不能抗拒的。
黃澄澄的煎蛋,澆上了橄欖油的麵包,形狀誘人的煎餅,以及煎到香味四溢的培根。
“借用了一下這裏的廚房,好像老板不太高興。”他嘟噥著將盤子端到了床上,衝我微微一笑,“好好享用吧,雷德菲爾德先生。”
“……”
對於卡洛斯,我總是很難生他的氣。
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相比做什麼雇傭兵,他去飯店做大廚說不定會更有前途。
隻是,讓他做一頓飯比登天還難,據他所說,我是唯一有幸吃到他做的飯的人。
肚子裏塞滿了美味的早飯之後,卡洛斯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間又高大了許多。
好像早就預料到這一點的他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