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生氣,等你傷好之後,我會跟你算賬的。”他看著我,又是一陣咬牙切齒,“別想跑了。”

“我哪裏都不會去,跑了的人隻會是你。”我虛弱的笑了笑。

“哼,少跟我來這套。”

我歎了口氣,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抱歉,我把你的工作搞砸了。”

“……錢什麼的總還可以弄到,隻是,克裏斯,如果你也死了,就真的隻剩下我一個人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嘴唇,聲音輕緩,“千萬別死了,知道嗎?”

TBC

☆、再次被綁(修)

我知道卡洛斯沒辦法對我生氣,就好像我沒法子對他生氣一樣。

另一方麵,我知道威廉還活著,而我也一定會找到他。

卡洛斯並沒有把威廉的事情告訴其他人,他的嘴一向很緊,無論在哪一方麵都是如此(作者:囧,C哥你邪惡了。)

我記得威斯克的別墅在什麼地方,卡洛斯當然是不會陪我去的,但是,我知道自己有必要去調查一次。如果威廉還活著,威斯克一定知道些什麼。

為了博取克萊爾眾人的信任,我堅決的表現出準備“好好養傷”的形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多禮拜,被迫吃了十幾頓所謂的“特別營養午餐”之後,我終於得以脫身。

中間布魯斯打了幾個電話來,我沒有接——畢竟,我不想再多一個人來管我到底是不是老實的躺在床|上的問題。

那麼我要怎麼對付威斯克?

哼,這個主意我想了很久,既然現在我知道他在哪裏了,那麼我絕對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兩把手槍,三支強效鎮定劑,一把狙擊槍,還有一個電擊棒。

我把小貨車停在了別墅的附近,用軍用望遠鏡觀察著屋內的情景。

沒有人走動,門口之前停過的車也開走了。

這讓我懷疑威斯克是不是還在那裏。

猶豫之後,我拿起手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那棟讓我感覺糟糕的房子內。

這裏當然沒有浣熊市的那座洋館來的大,可是,相似的裝潢卻讓我感到異樣的不舒服,不僅僅是裝潢如此,空氣中似乎也漂浮著同樣的氣味——像是什麼藥水混合在一道的怪異氣息。

大致搜索了整個別墅之後,我沒有發現任何人,隻是在書房裏看到了堆砌的亂七八糟的資料,和散落一地的文件。

看來他走得很急。

我低頭撿起了一張,上麵用法語寫著我看不懂的方程式,雖然覺得不會有什麼用,我還是決定把它們收起來——也許傑西卡可以從中發現點什麼。

我把手槍剛在了桌上,低頭整理地上散落的文件,冷不防的一陣頭暈眼花,接著是痙攣般的顫唞,我搖晃著倒了下去。

威斯克站在那裏,他的手裏拿著電擊器一類的裝置,那東西還在滋滋的發出響聲,而我卻隻能躺在地上像個傻瓜似的發抖。

“我總是覺得說你是個白癡都是高估你了,雷德菲爾德。”他頗為遺憾的歎了口氣,但是我還是能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一絲愉悅的情緒,“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回來。”

我顫唞的說不出話來,視線勉強的轉向了放在桌上的手槍。

“別做白日夢了,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現在沒人知道你在這裏吧?可惜你的拉丁小情人不能來救你了,克裏斯。”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過去,在他心情很好的時候總

是會叫我克裏斯,不滿的時候往往是雷德菲爾德先生,發火的時候通常是克裏斯托弗?雷德菲爾德這樣連名帶姓的叫,介於他現在看起來心情不錯,我準備試一試我的脫身之計。

“威爾還活著……”我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