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勉強的發出幾個顫唞的音。

“哦,他當然還活著,”威斯克抓住了我的雙腿,把我倒拖著拽起,“有太多的事情你還不知道……順便說一句,我不怎麼喜歡你身上這股子拉丁古龍水的氣味,克裏斯托弗?雷德菲爾德。”

他毫無感情的聲音讓我打了一個寒戰,被拽起的T恤衫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我勉強的笑了一下,“隊長,隻是敘敘舊,不要這麼……”

這個舊稱呼顯然更加的惹火了威斯克,盡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或者他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個理由在我的身上肆意發泄。

婊|子養的混蛋。

電擊讓我筋疲力盡的張開了嘴,銀色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邊滑落,看上去一定是蠢透了。

“你一直都知道威廉還活著……對吧?”我喘熄著問道。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抓著我的身體把我扔上了床,然後手腳嫻熟的剝下了我身上的T恤。

“你不應該回來的,”他低低的呢喃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愉悅的微笑,“你給我造成的麻煩已經夠多了,雷德菲爾德……我應該殺了你。”

“那麼為什麼不這麼做?你和我都輕鬆了,隊長。”

他笑了,粗暴的抓起了我的頭發,將我的臉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可惜留著你讓我覺得有太多的樂趣,我親愛的克裏斯托弗。”

“嗚嗚……”窒息的感覺讓我一瞬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我感覺到威斯克在我的褲子口袋裏摸索了一番,然後找到了三支針管。

“看看你都為我準備了什麼,雷得菲爾德。”他冷笑著拔出了注射器的蓋子,“讓我猜猜,這會是什麼好東西。”

我隻能勉強的把頭移過去一點,看到他那冷漠的臉上帶著一抹嘲弄的神色。

“真是很難猜到啊,克裏斯,看來隻有一種辦法弄明白了。”

他將針管狠狠的紮進了我的大腿,疼痛之餘,我驚叫了一聲,然後就軟軟的趴了下去。

“是鎮定劑。”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看上去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雷德菲爾德。”

“FUCK you!”我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

“你總是讓我感到驚訝,克裏斯,似乎無論到了什麼樣的情況下,你都不會求饒,是嗎?”他饒有興致的取下了自己腰上的皮帶,將我的雙手綁在了身後,“還是說你根本不了解現在是何種狀況。”

驟然收緊的皮帶讓我難受的呻[yín]了一聲,這顯然並沒

有能起到什麼幫助,威斯克三下五除二的把我抓了起來。

“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克裏斯托弗,所以,”他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我的耳邊,“我會找到一個沒有人打擾我們的地方繼續。”

“……”

TBC

☆、照片

有些東西在我和威斯克之間滋生,即使是我們誰都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們誰都已經記不起來,能感覺到的隻是對彼此之間隱約的渴望。

我在渴望威斯克?

如果任何人對我說這個,我會說“見鬼去吧”,然而,在內心深處,我卻像是隱約明白的。

威斯克把我拖到了壁爐邊,然後在什麼地方拉了下來,壁爐轉了過去,變成了一道門。他伸手把門打開,下麵竟然是樓梯。

我早應該想到這房子有鬼,一旦想到我可能會回來,他就搬到了地下。

“你喜歡住在地下嗎?威斯克,你這變態的家夥。”我有氣無力的笑著。

他沒有回答,隻是將我們進來的鐵門關上,然後拽著我的腳腕把我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