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進門的時候,我的腦袋在門框上撞了一下,疼痛之餘,我忍不住抱怨道,“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閉嘴,克裏斯。”

“承認吧,威斯克,你不過隻是另一個裝模作樣的混蛋罷了,你覺得我會……唔!”

他抓住我的肩膀,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不耐煩的道,“閉嘴,克裏斯,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扔進後備箱裏去。”

他似乎很喜歡作弄我,我不知道他最終有什麼打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知道接下去會發生的事。

“威爾還活著……你知道,我不會讓他變成什麼見鬼的試驗品……”

“如果我是你,我會更擔心一下自己,克裏斯。”

“混蛋……”我低聲咒罵了一句。

威斯克的地下密室看上去像是什麼該死的軍事堡壘,或者說是監牢,一張小床,一個抽水馬桶,一個小桌子和一個冰箱。

另一側是一個玻璃門,從那邊看過去,我隱隱看到了些奇怪的電子設備。

“我還有些工作要做,所以,”他把我拖上了床,從床下麵扯出用來綁住精神病人的那種皮帶把我綁住,“先在這裏安靜的待一會。”

FUCK。

我看著他轉身走進了那道玻璃門。

“Hey! Let me go,you motherfucker!”

對於我的大叫大嚷,威斯克像是全然不在乎,很快,我也沒有了折騰的力氣。

藥效雖然已經慢慢過去,但是我的掙紮也耗盡了我的體力,我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一張照片瞬間映入眼簾。

“Holy SHIT!”

我大叫了一聲,目瞪口呆的睜大了眼睛。

那並不是什麼受害者的照片,或者是什麼慘不忍睹的T病毒變異體,而是我。

我睡著的樣子、我穿著製服坐在辦公室裏打盹、我在警局會議上東張西望……還有一張我被什麼人壓在下麵,顫唞著張開嘴的摸樣。

他都是在哪裏找到的這些照片!?

我幾乎要跳起來——那些照片有的是我在浣熊市警局時拍的,有些顯然是我來了華盛頓之後的照片。

……

“Wesker! You son of a bitch! I m gonna kill you!”

聽到克裏斯在外麵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阿爾伯特威斯克卻連眼皮也沒抬起半點,他的嘴角緩慢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後繼續低下頭,一遍又一遍的檢查著數據。

這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無論H.C.F.的人想要什麼,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來保護威廉?柏肯。

至於克裏斯?雷德菲爾德,等他解決所有的事,他會有足夠的時間來讓這個笨蛋明白自己的立場,其他的人,像是吉爾?瓦倫丁,或者是裏昂?肯尼迪這樣的幸存者,隻要交給HUNK就可以了。

“Wesker! Wesker!”

那個衝動頭腦發熱的笨小子不會影響到計劃,威斯克告訴自己。

盡管自控是他一項的原則,但是雷德菲爾德的存在似乎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內心的種種準則。

克裏斯會讓他輕易的失控。

威斯克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壓抑著心中想要把外麵那個人撕成碎片的衝動。隨著G病毒感染的擴散,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無法控製那些情緒。

他想要克裏斯。

這個混小子破壞了他的計劃,心中強烈的恨意讓威斯克很想現在就出去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操|到渾身發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