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希望。
隻是一點。
也許……他不希望我死。
但是,這個想法並沒有讓我覺得好受一點,也許他隻是想要留著一隻小白鼠來進行什麼變態惡心的實驗之類的。
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我的手臂上傳來,威斯克,那混蛋竟然再次用皮帶把我的雙手綁死,然後將我身上T恤撕成了幾塊布條。
之前被皮帶磨破的皮膚熱辣辣讓我又疼又癢,他盯著那紅色的痕跡看了一會,然後狠狠的咬了上去。
“SHIT!”我咒罵著大叫出聲。
帶著血滴的牙印慢慢淡去,我喘熄著扭過頭,試圖不去看他的那張臉。
“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你讓我感染了……唔!”
他再次吻上我唇舌的同時,手指一點也不閑著的開始解開我的褲子,那紐扣被他輕輕一扯就飛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拉鏈則是
在不可抗力的作用下被分開到了兩邊。然而,威斯克卻並沒有急著做什麼,他隻是隔著布料揉|捏著那尚未蘇醒的器官。
“啊……哈、嗯啊……威、威斯克……住手……”
我被綁著的雙手向他抓了過去,卻被他用力按在了上麵,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變成我自己抓住了那玩意。
我想我的臉是紅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
他慢慢的含|住了我的唇舌,近乎溫柔的挑|逗令我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我下意識的張開嘴,讓他徹底的趁虛而入。
唾沫翻攪的聲音,摩攃著口腔的舌頭令我近乎眩暈,某種渴望正在慢慢的蘇醒。
我聽到他的輕笑。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那逐漸抬頭的器官,無意識的擼動著。
“你等不及了,克裏斯。”他帶著點戲謔的嗓音衝擊著我的耳膜。
我的臉上一陣熱辣,褲子正鬆鬆垮垮的掛在我的跨上,欲|望已經顫顫的頂在了外麵——說實話,今天真的不是一個不穿內褲的好時間。
“別動。”威斯克用上了他還是隊長時的命令語調,我體|內的燥熱似乎正在將各種混亂的感覺帶到全身。
他抓住我的手腕,然後低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我幾乎是驚叫了一聲,他的牙齒觸碰到那慢慢脹大的部分時,強烈的快|感好像火焰一樣衝進了我的腦子,他用舌頭卷去了那尖端淌出來的幾滴液體,脹痛讓我幾乎快要瘋了。
“安靜點,”他捏住了我的下巴,“雖然這裏隔音效果不差,但我不想把隔壁的人吵醒。”
隔壁?
我微喘了口氣,勉強的恢複了一些神誌。
“誰、誰在隔壁?”
威斯克沒有回答我,他低下頭,開始了用力的吮|吸。
“唔……”
亂七八糟的問題隨即被我拋到了腦後,潮濕的感覺令我的身體劇烈的顫唞,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全然不知道要放在什麼地方。
“不!上帝啊……”我不知所措的仰起頭,天花板上貼著的那些照片,又有些惱火的試圖把他一腳踹開。
“Be good……” 他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翻身按了下去,那冷漠的聲音像是軍營裏的教官。
“誰在隔壁……啊!”我驚叫了一聲,已經顫巍巍流出汁|水的前端被他狠狠的掐了一把。
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我還未來得及掙紮就被他按在了
窄小的鋼絲床|上。
“看來你把我教你的東西都忘得差不多了,是嗎,克裏斯。”他的嘴唇緊緊的貼著我的耳廓,“那麼我隻有重新教你,一遍又一遍,直到你記住為止,克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