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話。”

“但你還是出去了,布魯斯。”我在椅子上舒展了身體,懶洋洋地道,“這是什麼好警察壞警察的戲碼?還是說你想看看我是不是準備逃跑?”

他盯著我的嘴唇看了一會,然後鐵青著臉拉開了椅子,冷冷的道,“好警察壞警察需要兩個人,而且我不覺得你會愚蠢到逃跑……”

他似乎終於說不下去了,氣急敗壞的抓住了我的肩膀,“你嘴唇上那玩意是怎麼回事!?”

“啊?”我摸了摸嘴唇,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而布魯斯的臉色卻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難看。

“為什麼上麵有牙印?剛剛還沒有的。”

“啊,那可能是……”

我還未來得及好好解釋,就被布魯斯一把摁在了審訊室的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文件嘩啦啦的灑落在地。

他扯下皮帶綁住了我的嘴,三下五除二的

扒下了我的褲子。

那速度簡直可以用軍事化來形容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布魯斯,你瘋了嗎?)”

所有的叫罵都變成了嗚咽和呻[yín],布魯斯盯著我看了一會,呼吸有些急促。

“你相信奧裏弗拉那個罪犯,卻不相信我,為什麼?”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相信過眼前這個人。

不過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布魯斯?麥克文是政府派到我身邊調查威廉?柏肯以及保護傘公司相關計劃的特工,在我還留在浣熊市的時候,他就曾經千方百計的想要介入我的生活。

那個時候,他隻是單純的FBI探員——布魯斯?麥克文。

而我,是他的目標。

他為了接近我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胡攪蠻纏加上死皮賴臉,甚至還跟蹤我。布魯斯出身在美國軍事世家,父親是一名潛水艇軍官,這樣的生活背景讓他變成了一個偏執的工作狂外加絕對的愛國主義者。

所以,他對我說了謊。

因為他在政府的工作,以及各種各樣的身份,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他我調查關於保護傘公司的那些事。

他說得對,我更相信卡洛斯。

即便卡洛斯有的時候會說些小謊,但是我依舊會全然的相信他。

為什麼呢?

我被他壓在審訊桌上,因為幫助嘴巴的皮帶,大量的唾液順著下巴淌落。

大概,我現在看上去像個白癡。

我剛要伸手去扯皮帶,便被布魯斯狠狠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我的嘴唇上,布魯斯藍色的眼睛裏帶著一點恍惚,他用力的壓下我的肩膀,撕開了我身上白色的T恤。

我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攝像頭,那機器似乎微妙的動了一下。

“嗚嗚!嗚嗚嗚!”

他瘋了嗎?

我真的是要發狂了,這混蛋想要被別人視|奸還是什麼的,而這件事更是可能會影響到他的前途。

我可不想變成什麼色|情片的主角,然後被一群實習探員圍觀。

“為什麼?克裏斯。”他低下頭,“因為我一開始說了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說謊……”

“嗚嗚……唔……”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那邊的攝像頭,又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那點哀求的眼神讓布魯斯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他抱住我的腰把我按到了桌子底下。

“你相信肯尼迪,那個乳臭未幹的CIA探員……你甚至相信奧裏弗拉也不相信我,而那家夥是個該死的罪犯。”

“嗚嗚!”

大概終於意識到我說不出話的原因,布魯斯遲疑的扯下了綁在我嘴上的皮帶,我喘著氣瞪著他,怒道,“你瘋了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