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後來一直都想不起來我到了維加斯之後發生的事。

腦子裏除了一些模糊的記憶之外什麼都沒有,我在酒店的房間裏醒來,裏麵散發著雪茄和威士忌的氣味,亂糟糟的好像被人打劫過一樣。

而我,更是頭痛欲裂。

宿醉讓我意識迷迷糊糊的,隻是坐起身將壓在身上的人推到一邊,然後一|絲|不|掛的下了床。

到底是怎麼了?

我揉了揉臉,迷糊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鍾上的時間,推了推同樣什麼都沒穿的那個人。

“Hey,Kel?”

他唔了一聲,伸手摟住了我的腰,還用力的蹭了兩下。

“起床了……凱文?雷曼!”我喊了一句,一陣尖銳的頭痛瞬間穿過了大腦,他呻[yín]了一聲,翻身仰麵躺下。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我連忙捂住眼睛大叫了起來。

“找點什麼把自己裹上行嗎?Kel?”

他揉了揉眼睛,無比痛苦的坐起身,嘀咕道,“你現在又不要看了?”

“你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我的頭好疼……”

“嗯,你拉著我喝酒,然後……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凱文將扔在地上的睡衣撿起來穿好,“我們睡在一起了?”

“看來隻是睡在一起了,”我並沒有感覺到下|身的不適,顯然凱文也沒有,我飄忽的視線迅速掃過他背上的吻痕,連忙轉移了話題,“我們應該沒有做什麼愚蠢的事。”

“哦,相信我,克裏斯,這不會是你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他衝我輕輕一笑,“我去洗個澡。”

很久之後,他一直都很後悔自己說的這句話,並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的身上。

“去吧。”我揉著太陽穴在床|上坐下,抬起手的時候,一個亮亮的東西印入了我的眼簾。

——那是一枚銀色的結婚戒指。

我的頭皮開始一陣發麻。

我站起身,視線在地上

掃了一遍,一團被揉到皺巴巴的紙扔在了地上。我疑惑的將之撿起,打開。

沉默的看完上麵的內容之後,我呆呆的坐下。

在浴室內的凱文大聲道,“克裏斯,我好像買了個戒指什麼的,還是個結婚戒指,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沒有回答。

隻是雙眼發直的盯著那張紙上的兩枚簽名。

它們分別是——凱文?雷曼,和克裏斯?雷德菲爾德。

就在那同時,凱文拉開浴室的門,探出了滿是泡沫的腦袋,衝我晃了晃手指,用開玩笑的口氣道,“我可不希望我跟什麼人結婚了……克裏斯,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

TBC

☆、蜜月(修)

“怎麼了?”他衝我笑笑。

我緩緩的對他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將其他的手指也豎了起來。

凱文還在笑,但是他笑的已經有點難看。

“為什麼你的手上也有一個結婚戒指……克裏斯……”

“……”

我和凱文結婚了。

這簡直像是天方夜譚一樣,整整的五分鍾裏,我們像大多數結婚夫婦那樣坐在床邊上,呆呆的看著牆壁。

“那麼……”他終於開口了,嘟噥著攤開手,笑了笑,“那麼我們現在怎麼做?”

“我不知道,找個離婚律師?”我揉了揉太陽穴。

他瞬間睜大了眼睛,怒道,“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什麼?”我愕然的看著他。

“嘿,我可沒打算讓我自己的第一次婚姻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