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來看,就算我帶上一堆的重機槍也沒有太多的幫助。”
“你覺得他會告訴你斯賓塞的下落?”
“如果他知道的話,他會的。”
HUNK看著我,他的臉上帶著怪怪的笑容,“要知道,克裏斯,你這份自信真的讓我很擔心,我知道你不是什麼聰明人,把事情搞砸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謙虛一點。”
“這又是什麼意@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沒事……看上去隻是割傷,你有醫療包嗎?或者是牙線什麼的?”
他看著我,藍色的眼睛輕輕的眨了眨。
阿爾弗雷德顯然很喜歡玩醫生遊戲,在他的房間裏,我幾乎找到了所有的醫護用品,不過他手腕上的傷口隻是一般的割傷而已,怕是他這樣子在屋內走了已經有大半天,所以才有些失血過多的眩暈。
“那麼……”我一邊縫合著傷口,一邊笑了笑,“最近怎麼樣,阿爾?”
“……”
TBC
☆、日記(修)
“最近怎麼樣?”他睜大眼睛,倏地抽回了手,一把拽起了我的衣領,不顧所以的就是前後一陣搖晃,“你消失了整整一個禮拜,這就是你要說的,最近怎麼樣?!我以為我殺了你!”
一個禮拜?
我上次來洛克福德島至少已經是數年以前的事,不過,對於有著間歇性失憶症的某人,這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隻是……在養傷,阿爾,你知道的……被子彈打中可不怎麼舒服。”
“對不起,克裏斯,我隻是……我太害怕。”
我心裏幾乎要笑出來,看上去像小綿羊一樣的阿爾完全處在記憶缺失狀態,他不記得為什麼開槍打我,不記得我離開這個島已經快十年,這樣也許會對我拿到那本日記要容易很多。
“別擔心,阿爾,我就在這裏。”我握住他的手,認真道,“別把傷口又弄裂了。”
“……唔。”
“我給你買了個熊,我想威爾森先生可能需要一個伴……不過一起在飛機裏爆炸了。”我勉強笑了笑。
“你這次會留下來,對吧?”
“是啊,我會留下來的,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笑的人畜無害,不過,如果我知道我後麵將要付出的代價,我大概會馬上對阿爾坦白道歉,不過,有的時候,人做起蠢事來,是不會多加考慮的。
阿爾似乎沒有多大變化,他那張玩偶似的臉總是精致的,甚至有幾分男女不辨。他的房間裏依舊是那些旋轉木馬和玩偶——簡直和我記憶中的沒有一絲差別,如果不是看到那隱約陳舊了些的玩偶,我真的也要以為我是上個星期剛來的。
我的計劃很完美,隻要等到阿爾弗雷德走開的時候,我就去拿日記,然後走人。
不過,我顯然低估了他的粘人程度。
“你的頭好像出血了,克裏斯,我想你需要包紮。”他的聲音溫柔的幾乎可以溢出水來。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處理……”我對此有相當不好的預感。
“不,我想幫你做點事。”他的臉上帶著堅持和認真,”真的。”
“阿爾,真的沒必要!”
“我很擅長包紮的,相信我。”
“……”
半個小時後,我頂著鍋蓋頭似的包紮,沉默的坐在那裏,直到阿爾弗雷德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好像包紮的不怎麼好,讓我重來吧。”
“等等,阿爾,我真的……”
我開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