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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還天真地以為起碼司雲瑾是不會碰顧蘊兒的,結果呢,孩子都生了。我有些慘淡地笑著,勉強答著姑姑的話:“哦,這樣啊!很好啊!”

我不記得姑姑是什麼時候走的,隻是後來我一直都很恍惚,她說了什麼我也記不清了,直到她走了,我才拿起了剛送到的機票,撕了,毫不猶豫地扔進了垃圾桶。

還要回去嗎?我真的有勇氣回去嗎?

☆、第三十八章 新的生活

我終究沒有回國,隻是囑咐齊磊記得替我在爸媽的墓前多磕幾個頭。清明後的一個星期,齊磊卻出乎我預料的沒有回紐約,於是又找了個中午,我撥了電話過去。

“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回來!”電話一通,我便開始質問。

“大、、、後、、、、後、、、天、、、、”那邊的聲音充滿了小迷離,齊磊似乎被什麼堵了嘴似的,氣喘籲籲。

“雲琪!”那邊猛地來了一聲怒吼,“你個王八羔子!這麼多年都不聯係,一聯係就壞我好事。大後天我和齊磊一起過來!”

電話咯噔一下掛了。我握著手機,想著顧岑狂躁的樣子,不覺笑出了聲。

好啊,都幸福了。

我繼續過著我一個人的生活,我開始害怕空虛寂寞的夜晚。我開始整夜整夜地在酒吧買醉,卻從不進吧。我潛意識裏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同誌,我隻愛司雲瑾而已。

這天,又是醉熏熏地從酒吧出來,可笑的是,這個酒吧旁邊竟然是一家吧。我一身酒氣,踉蹌地從那家店門口走過。

從裏麵出來兩個人。我驚訝地看見竟然還有一個中國人。那個高大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全身體毛的白人摟著那個瘦瘦小小的中國男孩。那個男孩好像有些害怕,不停地瑟縮著。

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或者這男孩恐懼的樣子激起了我的同情心,又或者同為中國人,我很不能接受自己的同胞被洋鬼子玩弄。我立刻上前,火氣很大地掏出一把票子,扔到了那大漢的臉上,拉起男孩就走了。那些錢夠他玩幾十個牛郎了。

那個漢子竟然沒跟上來,或許是拿了錢挺開心吧。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我把他拉上了我的車,酒精的作用令我說話有些不利索了,但頭腦勉強還是清醒的:“你為什麼出來做?”我冷冷地問他。二十出頭的男孩做什麼不好,要幹這個!

“我需要錢。”他平靜、淡然的望向了我,一雙美眸裏有著跟雲瑾一樣的清冷,那種似乎天下人都不放在眼裏的孤高。昏暗的燈光傾瀉在那張本就白皙的臉上,此刻越發地顯得慘白了。

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是雲瑾回來了。

“你開車。我喝酒了不能開!”我果斷地吩咐著他。

我把他帶回了家,抱上了床。他有些緊張地說:“我是第一次。”

我笑笑,“我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

我需要一個人暖床,來填補我空虛的夜晚,他需要錢,我能給他錢。我們兩各取所需。

一夜酣暢淋漓。我睡到日上三竿,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真開眼,旁邊已經沒有了人。我翻身下床,走出臥室,準備去開門。

走到客廳,傻了眼,門口站了三個人。

那個男孩,齊磊,還有顧岑。顯然,男孩子是替我開門去了。他隻披了一件睡袍,頸部和胸膛那觸目驚心的吻痕一覽無遺。齊磊和顧岑震驚地都忘了進門。

“早啊!”我很自然地打了個招呼,仿佛與顧岑也隻是幾日未見。

他還是老樣子,沒什麼很大的變化,隻是身上少了一份稚嫩與衝動,沉澱下來的是精明和內斂。他緊緊握著齊磊的手,驚訝地看了看麵前的男孩,又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