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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有一個叫雲雀恭彌的病人 ...

噠、噠、噠……

男人那雙做工精致的黑色手工皮鞋被擦得鋥亮,在與奢侈的大理石地麵接觸時發出清晰的聲響。

這是死神的腳步聲。

躺在那雙皮鞋腳邊的是一具具屍體,各個都帶著臨死前猙獰醜陋的表情。

男人始終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附著著紫色火焰的雙拐完全不留情地擊中敵人的要害,他的嘴角掛著捕獵者的笑容,雖然這些獵物對於他而言隻是草食動物,沒有一個能讓他看得上眼的。

眼前的這些不過是些雜魚,他毫無任何與強者交手時有的筷感。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草食動物,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

尤其還都是些破壞了風紀的草食動物。

悲淒的哀鳴一次又一次地響徹在裝飾地富麗堂皇的大廳裏,不絕於耳,不一會兒大廳已是屍橫遍野,而男人僅僅憑借著一雙拐子就殺到了樓上。

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這真是一次無聊透了的任務。

男人露出一個冰冷的黑色笑容,愈加發狠般地加強了咬殺的力度,將眼前這些群聚著的草食動物們全部擊倒。

走廊的盡頭就是最後一間屋子了,這些草食動物的頭頭就在這間屋子裏麵。他粗魯地用拐子將紅木質地的門擊碎,裏麵是相比之前裝修得更為奢華的房間,同樣是紅木製作的書桌後坐著一個約莫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自然知道這個中年人是誰,因為他就是男人這次真正要咬殺的對象——亞索亞家族的首領,一個破壞風紀的草食動物。

不過可惜的是,這位首領似乎就不知道男人是誰了。

“你,你是誰!”原本站在亞索亞首領身邊穿著黑色西裝製服的一群人在見到男人闖入後,在首領的桌前站成了一排,躲在他們之後的首領顫顫巍巍地開口詢問。

即使問話的時候還帶著顫音,甚至有些結巴,他還是帶著一副作為首領的傲慢,隻是這傲慢在男人眼中也不過是草食動物臨死前的掙紮罷了。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亮出了自己的拐子,“我將在這裏將你們全部咬殺。”

聽見了男人囂張的話語,站在家族頂端的男人並沒有怒極,反而是露出了一臉的驚恐,就和那些樓下已經成為了屍體的人一樣,“浮萍拐、咬殺……你、你是……”

唯一站在首領身後的那個同樣40多歲、看起來有些像秘書的男人那副金絲眼鏡的鏡片一陣反光,看不清他隱藏在鏡片後的雙眼。

並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部下在看見男人提拐攻擊後,一哄而上,卻沒有看見站在他們身後的首領已是一臉的絕望。

待眼前終於沒有礙眼的家夥後,男人站停在已經橫滿

1、1.有一個叫雲雀恭彌的病人 ...

屍體的房間內,正對著那位大勢已去的首領,男人左手垂下,右手持著的拐橫在胸`前,一副隨時可以攻擊的架勢。

首領絕望地看著男人,無奈地搖頭,像是對於自己這一生的最後竟是如此地步感到意料不到,他沒有等男人上前攻擊,而是直接拿著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就要扣下了扳機。

作為一個黑手黨家族的BOSS,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砰”地一起槍聲,剛才還想自殺的首領瞪大著雙眼難以置信轉過頭,卻看見自己一直信賴的秘書拿著槍對準著自己的腦門,黑色的槍口冒著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