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的確該和這個世界說聲再見了,”持著槍的秘書冰冷地吐出這句話,視線就從倒下的首領看向了男人,逆光的鏡片下的雙眼依舊模模糊糊看不清,但是他的薄唇卻是勾起了一個夾雜著諷刺的弧度。

他將黑色的槍口對準了男人,“彭格列那個號稱最強守護者的……雲雀恭彌嗎,看起來不過如此。”

男人終於帶著三分興趣地將雙拐擺出了架勢,“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哦?”秘書挑了挑眉,將槍換到了左手,右手卻插進了褲帶,一臉的不以為然,“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規矩?”男人冷哼一聲,“在這裏我就是規矩。”

秘書隻是冷笑,對於男人的不屑在臉上顯露無餘,“還真是大言不慚的小鬼呐。”

***

自從被對方古怪的武器擦到後,男人就逐漸覺得四肢逐漸無力,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當初他還留在國中的時候就有過兩次這樣的體驗,隻是這一次讓他更加的憤怒。

因為他覺得那個身份不明的家夥仿佛就是在戲弄他一樣,將他當成一個草食動物一樣在愚弄。

男人覺得手上的雙拐此時有些開始沉重,雙腿也開始支撐不起身體的重量,大腦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作祟,眼前那個家夥的影響也逐漸模糊,“不可……饒恕!”

這麼說著,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你還真是有不錯的抗藥性呢,不過今天沒時間陪你們玩了,你們的人馬快到了,”秘書收起手上的槍,眯起雙眼看著男人,“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撐到下次與我見麵,彭格列的雲守先生。”

他一槍打碎了陽台的玻璃,從窗口上一躍而下,男人在恍惚間,隻接著夕陽昏黃的光暈,看清了他左眼眼角下,似乎有顆淚痣。

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的走廊上逐漸向這間屋子靠近,嘈雜的尖叫聲、詢問聲、命令聲混合在一起,不斷地刺激著男人的神經。

男人終於支撐不住自己的意識,倒在了那群被他成為草食動物的屍體

1、1.有一個叫雲雀恭彌的病人 ...

中,昏迷前他似乎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雲雀!”

“恭先生!”

那個草食動物!男人有些咬牙切齒地念著那個讓他火大的秘書。

然後,眼前的世界變成了一片的漆黑。

***

“情況怎麼樣,夏馬爾。”

一直不修邊幅的醫生帶著一臉疲倦推門而入,原本就惴惴不安聚集在屋內的人全部將視線聚集在他身上,一直雙手環胸斜依在牆上的成熟男人率先開口。

對上了那一雙雙充滿著冀望的視線,夏馬爾卻也隻能帶著無奈與可惜地搖了搖頭。

“他身上的槍傷我都處理了,應該並沒有什麼大礙,麻煩的是他身上的毒,我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沒有用。”夏馬爾抓了抓他了頭發,靠在了門上,“真是的,原本我就是不救男人的……”

坐在主位的沢田帶著極大的失望地垂下了頭,“怎麼會,雲雀學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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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更多的,應該是絕望吧。

屋裏的氣氛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默,隻是這一次相比之前,還帶著一些難以置信甚至是絕望,或許誰都不相信那個最強的守護者居然會在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