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獄寺騰地站了起來,“可惡!我去殺了那個家夥!”
“冷靜點,獄寺。”成熟男人瞥了他一眼,語氣雖然沒有什麼起伏,卻也使獄寺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想要往外走的腳步。
“但是Reborn桑……”
一直靠在陽台邊的迪諾也勸說獄寺,“Reborn說的沒有錯,首先你就不知道對恭彌下毒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其次……連恭彌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你也不想變得和恭彌一樣吧?”
原本坐在獄寺旁邊的山本看著獄寺悶不做聲地坐回沙發上,看向了夏馬爾,“可是我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雲雀就這麼死去吧?”
“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沢田煩惱地捂著頭,現在連夏馬爾都治不好雲雀學長,他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救雲雀學長了。
Reborn推了推帽簷,視線轉到了夏馬爾的臉上,“夏馬爾,你以前似乎說過,和你同期的醫生應該還有兩個吧?”
可惜風太現在不在這裏,不然就可以讓他直接排名了。
“誒?真的嗎?”所有人的視線再次集中在夏馬爾的身上,這一次視線之中又帶著許多的希望,畢竟誰也不想看著雲雀就這麼死了。
夏馬爾抓了抓頭發,提到那兩個人他就一臉苦惱,“你說他們啊……如果是他們的話,你還是別指望了。那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難搞定,平時性子也古怪的要死。一個空有一身醫術,隻會殺人我還沒看到他救過人;另一個更任性的要
1、1.有一個叫雲雀恭彌的病人 ...
死,每次救人純粹就是看她心情,指不定什麼時候昨天救了第二天就把救的那個人殺了。”
雖然夏馬爾有時候——比如在遇見美女的時候的確讓人比較頭疼,但是對比一下他描述的那兩個人,所有人都覺得其實夏馬爾似乎還算是比較仁慈的。
也隻有聽見夏馬爾對他們的描述後,沢田才能體會到夏馬爾之前那一臉苦惱的含義,不過他還是一臉堅定地開口,“不管怎麼說,還是先請那兩位過來吧……”
現在應該是以雲雀的性命為優先才對。
“這是不可能的,”夏馬爾聳了聳肩,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還沒有等其他人問為什麼,他已經主動解答,“那兩個家夥一個在二十年前就沒有他的消息了,很多人都說他是死了。另一個也在十幾年前就隱居到幕後了,很少在外麵聽到過有關於她的風聲。”
原本仿佛冒出的一線希望瞬間又化為了絕望。
“怎麼會……”迪諾垂下了頭,原本耀眼的金色頭發此時此刻看起來有些黯淡。
“很少聽到她的風聲不代表沒有吧,”Reborn慢慢地分析著夏馬爾的話,“而且為什麼你會那麼確定她隻是隱居到幕後,而不是死了?”
夏馬爾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不愧是Reborn,你們應該有聽說過‘烏鴉’這個人吧?”
“‘烏鴉’?那是什麼東西?這和我們之前說的有什麼關係?”獄寺完全不能理解話題為什麼會一下子跳到另一個地方去了。
“她是這幾年來出現的唯一一個醫生殺手,‘烏鴉’是地下世界裏的人給她的代號。很多跡象都表明她和瑰拉,就是那個隱居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