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麼的契合,甚至給人一種根本融入不進去的獨立感。

那是一種天地之大,兩人卻隻能接納彼此,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在融入其中的獨一無二的感覺。

“可是怎麼辦呢?按照哥哥對我的‘寵愛’,你要想避開他獨占我,隻怕很困難,除非你能打倒他。”

白白歪著頭,眸光湛亮,透著些許天真,笑意斂漣的容顏嬌美溫軟。

原閑寵緩緩一笑,直接捧住她的臉頰,吻上了她紅豔水嫩的唇。

這一舉動,看得周圍所有人目瞪口呆。

一言不合就親吻,這是什麼招數?……

齊賦卻目光晶亮的盯著看了半響,不斷的低歎:“我一直以為我是個情聖,情商高的少有人能及,卻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二少平日裏看著不近女色,這談起戀愛來,簡直就是情商爆表,難道這東西還有天生的?……”

聽著齊賦的嘀咕,公冶亦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連時均夜幾人也都衝著他翻了個白眼。

現在說這些合適嗎?

這傢夥到底是心有多大?!……

一吻結束,原閑寵才目光氤氳著點點深濃霧氣的凝視著白白,一字一句道:“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白白聞言,眸光閃爍了一下,伸手主動抱住了原閑寵:“寵寵……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

原閑寵擁住白白,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勺,溫柔低語:“那就放心的繼續愛吧,我總是會為你在地獄中,撐開一片陽光明媚的。”

“這算是承諾嗎?”白白嗅著原閑寵身上的清香,那是一種陽光的純粹的味道。

“對,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原閑寵的聲音很溫柔,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功效。

白白知道,這確實是承諾,可是保質期能有多久,就要看她之餘原閑寵有多久的吸引力了。

白白輕笑起來,銀鈴般的聲音在黑夜中透滿了歡快的同時,又隱隱透著一絲絲詭異感。

片刻,白白才鬆開原閑寵,調皮的笑問:“那要一起去地獄走一趟嗎?”

原閑寵眯了眯眼眸,點點銀芒散開:“自然,這場好戲,怎麼能少了你的未婚夫。”

兩人相視一笑,緊接著就消失在了黑夜。

他們的身影陡然化成天際一點光影,隨後那一群郗蘭夜帶來的屬下,也齊齊化成了光影隨著兩人消失不見。

看著突然靜默空曠的地界,隨著白白這位主角的消失,隨著這場血腥的結束,周圍的狂風暴雨也不知何時漸漸歇停,卻並沒有完全停止,而是變成了綿綿細雨。

天邊的閃電雷鳴也沒有了,可這樣的安靜,並沒有讓眾人感覺到塵埃落定的安穩,反而看著空氣中的毛毛細雨,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和心慌。

就好像還有什麼即將發生,而且絕不會比這裏的血腥味要淺……

“你們猜他們去哪了?”深琅眸光深深的看著漆黑的夜色。

公冶亦想到白天那場揭露,同樣眉眼沉重:“隻怕天明之後,上京的權貴又要洗牌了……”

想到白白和郗蘭夜的對話,其他人也猜到了白白和原閑寵要做什麼,時均夜當即轉身就朝著時家而去。

梅劭舒也一樣,朝著梅家趕去。

而夏侯逸和雪睿則趕去了雪家。

看著頓時散去大半的人,戚塵看向深琅和公冶亦幾人:“我們也走吧,剩下的,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幾人聞言,也確實如此,剩下的事情,他們也無能為力,誰讓那些人要親手將這麼一個祖宗放出來。

好歹頂著雪笙的頭銜時,白白還會有所顧忌,現在連人家最顧慮的東西都被他們親手揭開了,那麼這個後果,總要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