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潤澤有什麼回應,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思■兔■在■線■閱■讀■
追隨著那個遠去的背影,白潤澤慢慢瞪大眼睛,如湖水般澄澈的眼底滲著點點寒意。
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哪個做妻子的不跳腳?可為什麼這個女人如此淡然?
看上去明明是很純淨通透的一個人,可是她的心思,他卻總是猜不出也捉摸不透。
「李澄澄,你慢點啊,我腳疼。」端木萌甜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扭來扭去,哪能趕得上人高腿長還穿著平底鞋的李澄澄,隻得在後麵大呼小叫。
李澄澄停下,轉身,同情地看了端木萌甜的腳,搖著頭歎著氣:「端木萌甜啊端木萌甜,你的腳和你有仇嗎?你幹嘛要這麼折磨自己的腳啊。」
「我如果長一米七五,我也穿平底鞋。」恨恨地說著,端木萌甜就近找了一個長凳坐下來,將兩隻白嫩的腳丫從高跟鞋裡解救出來。
「端木小姐,注意素質,這裡可是公共場合。」李澄澄快走幾步,也在她身邊坐下來。
「真不行了,可累死我了。」端木萌甜舒展了一下腳趾頭,搖著頭舒服地歎了一口氣。
「瞧你這個淫蕩樣。」李澄澄將手裡的紙包遞給她,「喏,給你。」
「給我?」端木萌甜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李大小姐,你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吧。這件衣服可頂上我不吃不喝兩個月的工資了,穿上這件衣服圍著威城走一圈我都有罪。難道你讓我穿著這漂亮的衣服喝西北風啊?你還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呢,快說,你居心何在?」
「口是心非,」李澄澄抬手打開她的手:「端木小姐,你能想像出我穿上這件衣服的模樣嗎?」
端木萌甜猛搖頭,無法想像,真的是無法想像。
她倆從高中起就是閨蜜,雖然上大學的時候不是在一個學校,但是都在威城,離得也非常近,她有事沒事也一直賴在李澄澄的宿舍,成為她們宿舍的編外捨員。
現在工作了,平日裡沒有見麵的機會,但是每天煲電話粥是必修課,週末是一定要聚一聚的。
在端木萌甜的記憶中,李澄澄就是一年四季的牛仔褲,帆布鞋,一副中性打扮,工作之後就是工作套裝。這種風姿妖嬈的衣服還真沒見她穿過。
「這可是小一萬多塊錢呢。」端木萌甜撓撓頭,掐著自己塗滿指甲油的漂亮手指計算著價錢,「澄澄,你,你真捨得給我啊?就是你真捨得給我,我怎麼好意思伸手來拿呢。」
「你這傻妞,咱倆還分誰和誰?你穿著合身的衣服我怎麼能穿得下去?」李澄澄伸了伸長腿,大大的眼睛往樓上瞄了瞄,「要不?你現在回去把這衣服給那個小鳥依人?
☆、婚結四年有點癢
作者有話要說:
和端木萌甜這種骨感美女不同,李澄澄小時候就是胖乎乎圓嘟嘟的,即使現在長大了,身上也是肉♪肉的,好在她身材高挑,看上去並不顯胖。
這一點讓身高隻有一米六、剛剛一百斤還天天嚷嚷著減肥的端木萌甜心中是各種羨慕嫉妒還有恨。
「也對,」端木萌甜一把抓過,寶貝似的把紙包擁在懷裡,「反正花的是白總的錢,不花白不花,不能便宜那個小妖精。澄澄,刷卡的感覺爽吧。白總,白總,您對衣服還真是有研究。那您幫我挑一件適合我的衣服吧。」
她捏著鼻子學著小鳥依人嬌滴滴的樣子模仿的惟妙惟肖,惹得李澄澄笑得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