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我能到哪裡去?我又不是狡兔,哪來三窟?」李澄澄來到梳妝台前,拿起一個小瓶,擰開蓋子往手上倒了幾滴,均勻地抹在臉上,又輕輕地拍打著。
可是半晌,床上的那個人沒有響應,李澄澄回頭看了看,白潤澤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似乎又進入了夢鄉。
李澄澄站起身來把他扔在床上的衣服放進浴室的洗衣機裡,回來之後又將床上的枕頭,床單整理好,最後從衣櫥裡拿了一床夏涼被輕聲輕腳地上了床。
「怎麼把頭髮剪了?」她剛坐下,白潤澤一伸手將長長的胳膊搭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隔著薄薄的衣衫撫上她的臀,輕輕撫摸。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婚結四年有點癢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的距離靠近了,李澄澄聞到他一身酒氣,果然是喝酒了,而且是喝大了。
別人喝醉了是臉變紅,而白潤澤喝多了則是變白,喝得越多,臉色越白,蒼白,甚至慘白。這還真和他的姓氏相符合。別人都說喝酒臉白的人能喝,但是白潤澤的酒量著實一般。
「不怎麼,天熱了,短髮涼快一些。」李澄澄捋了捋頭髮,有小水珠隨著她的動作蹦出來。
白潤澤隻是瞇著眼看著她,卻不說話。
李澄澄想了想,自己的回答的並沒有什麼毛病啊。
白天,在商場裡,白潤澤第一眼看她,竟然沒有認出來,這也難怪,昨天晚上,兩人在床上纏綿的時候,她還是飄飄長髮,夜色中,當他在她身上的縱橫馳騁時候,摸著她的如綢緞般順滑的黑髮,他還在她的耳邊喃喃輕語,喜歡她留長髮的樣子。結果,一天不到的時間,她就變成了一個假小子。不過,剪了短髮的她顯得年輕了幾歲,像一個高中生,少了一份嫵媚,卻多了一份英氣。
「你買的衣服呢?穿著好看嗎?」他閉著眼,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我穿不合適,就把它給端木了。」她翻開書,隨意答道。
「你不問問我嗎?」他將頭放在她軟軟的小腹上,像一個正在撒嬌的無害的孩子。
「什麼?哦,你有意見嗎?」李澄澄翻了一頁書,問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他側了側頭,呼出的熱氣股股吹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體一僵,下`身傳來一種熟悉的異樣感。
「你喝酒了?我給你泡杯蜂蜜水。」說完將書合上,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就要下床。
「不要,不要走。」白潤澤的唇慢慢地往下移,找到那個三角區,他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別鬧。」李澄澄用手輕輕推了推他的頭,他的頭髮黑黑亮亮、發茬硬硬的,和他孩子氣的性格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別動,讓我靠一會兒。」白潤澤閉著眼轉了轉頭,讓姿勢更舒服一些,開口道,「今天中午有個飯局,那個女人是潘華奇的朋友,吃飯的時候,她的衣服撒上酒弄髒了,潘華奇走不開,就讓我陪她逛逛。」在她推門之前,他還發誓,她如果不問,他就一定不說,可是不知為什麼自己卻這麼沉不住氣。
看身旁的人沒有回應,白潤澤一個翻身趴在她的身上,「怎麼不說話?生氣了嗎?」
李澄澄半倚靠著床背,姿勢有些難受,便用手推他:「起來,我要看一會兒書。」
無奈白潤澤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聽了她的話,更是變本加厲,將頭伏在她高聳渾圓的胸脯上。
白潤澤從她手中抽出書,快速地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