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皮,接著是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將書扔到地板上,嗬嗬笑道笑道:「你老公我就是那本最有內涵的書,你不想看嗎?」
早就見識過他喝完酒之後這樣無賴地模樣,李澄澄切了一聲,不再理他。
「說,生氣嗎?」白潤澤抬起頭,眼底似乎含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嘟著薄薄的唇,似在撒著嬌,與白天在人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男人這麼有女人緣,說明我男人優秀,說明我很有眼光,我不是應該高興還來不及?」李澄澄的眼角微微上挑,長長密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閃忽閃的,豐滿的雙唇櫻桃般紅艷欲滴,半幹的頭髮有一縷微翹著,俏皮的樣子惹人憐愛。
「你這臭丫頭,讓你嘴硬,讓你嘴硬。」白潤澤用手托住她的頭,低頭咬上她那瓣軟綿綿紅嫩嫩的唇。
「啊——白潤澤,輕點!」嘴唇一陣痛,李澄澄含含糊糊地叫道。
他雙手捧住白潤澤的臉,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臉有些燙。
「生氣嗎?」白潤澤鍥而不捨,仍執著於她的答案。
「生氣,生氣。」李澄澄身上一涼,
「現在生氣了?晚了,我也生氣了,我要狠狠地懲罰你。」白潤澤滿意地舔了舔嘴唇,慘白的臉色有了紅暈,那雙蒙上了水膜的眼睛也明淨起來,眼底的墨色也越來越濃重,指節分明、漂亮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細膩無瑕的臉龐,最後停駐在她的紅唇上,驀地低頭含住。
「關……關……燈。」李澄澄做著無力的掙紮。
李澄澄上床必須關燈,但是進入狀態之後絕對是放得開的人。
她情動時的不自禁,總是讓白潤澤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潘華奇曾說過,李澄澄是典型的悶騷女人,看著清純平和,對什麼都很淡然,但是她的骨子裡卻是火熱的、瘋狂的、甚至是妖媚的。
別看潘華奇這人看上去不靠譜,但是看女人的眼光還真是準。
他白潤澤的女人還不比潘華奇瞭解嗎?不止如此,李澄澄還是人前淑女一個,通情達理,人後大大咧咧,彆扭無比。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他鬥嘴,她其實就是一隻處處想刺他的小刺蝟。
黑暗中的兩個人卻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進頭來將這旖旎的一幕盡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時候,李澄澄無比後悔,應該睡在客房的。她給他收拾衣服之後就不應該再回來的,喝了酒之後的白潤澤就是野狼一頭,她李澄澄是掉進狼窩裡了。
……
明晃晃的陽光已經穿過玻璃窗撫摸著她的臉頰,暖暖的,懶懶的。
李澄澄感覺自己像是沒有了骨頭,全身酸軟無力,連手指頭腳趾頭都懶得動彈。
白潤澤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一般,變著姿勢、變著法子地折騰她,昨天晚上他特別猛,她似乎變成了一個橡皮人,任他揉搓,毫無反抗之力。
感受著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聽著耳邊不絕的粗喘,緊閉雙眼的李澄澄忽然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字——禽獸,想著想著,她竟然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當然她也為她豐富的想像力付出了慘重的的代價,就是這個「禽獸」不知要了她多少次,還是意猶未盡,最後她隻得連聲求饒才被放過。
她懶懶地睜開眼,卻發現一雙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會神地端量著她,把她嚇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頭,背對著他甕聲甕氣地說:「白潤澤,你幹什麼啊?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白潤澤卻嘴角一彎,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沒看到大美女睡覺還會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