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澄轉身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珠,然後悠悠地閉上眼睛:「你是不是沒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噁心一些?」白潤澤想幸好潘華奇沒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個針孔攝像頭,將這一幕錄下來,否則的的話,他真的是沒臉在兄弟們麵前混了。

「我餓了。」白潤澤側過身子,一抬腿壓在她的身上,順手將她摟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負責。」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聲音愈加沙啞。

白潤澤的公司進入正軌,他沒有那麼忙之後,兩人立了家庭合約,上麵的規定是,每週單日李澄澄做家務,雙日白潤澤負責,週日早飯不吃,接下來的午飯晚飯出去或到雙方的父母家解決。當然白潤澤出差或者有應酬的時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糧了,身體很虛。」白潤澤瞇著狹長的丹鳳眼,一臉無辜。

「白潤澤,你還敢說?」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在外的小麥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纖腰都快被折斷了。

「謀殺親夫了!」白潤澤趁機握上她豐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著,「你不給我做飯,我就吃它了。」

「白潤澤,你真是衣冠禽獸。」李澄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奈的坐起身來,從被窩裡找出他那件早已經揉成一團的皺皺巴巴的白T恤,正待低頭穿上,卻發現胸脯上麵變成一片豐收的草莓地。

「我想先吃這一口,然後再吃飯。」白潤澤嘻嘻笑著,露出兩排白牙,狼,完全是白森森的狼牙嘛。

李澄澄早就見識過他死纏爛打的功夫,不肯退讓一分:「白潤澤,二選一,隻能選一個。」她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強調著一個。

白潤澤正在眨巴著眼做沉思狀,卻聽到了肚子裡咕嚕嚕的聲音,昨天中午晚上連著兩個飯局,酒沒少喝,飯沒吃幾口,再加上昨晚太消耗體力,他隻好拍了拍肚皮,不無遺憾地說:「那我還是先吃飯吧。」

看著李澄澄像一隻驕傲的小母雞一般下了床,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臥室,隻給他留下一個高而豐腴的美麗背影,他又閉上眼,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吃完早飯後,我再吃那一口。」

☆、婚結四年有點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冷啊,冷到南極了嗎?親愛的菇涼們,收藏額吧,讓額知道額不是一個人……一個人……個人……人……

忽然,浴室裡傳來一聲尖叫,「白潤澤,你這禽獸,讓我怎麼見人啊!」

嗬嗬,這臭丫頭,誰讓你做事心不在焉,白潤澤翻了個身,嗅著枕頭上隻屬於那個人的清香的味道,想像著她炸毛的小樣,不覺心情大爽。

昨晚,為了報復她的不專心,他故意在她的細膩如瓷的漂亮脖子上種了幾個紅紅的草莓果。

李澄澄在廚房裡乒乒乓乓地忙活完了十幾分鐘,等她收拾妥當的時候,白潤澤還賴在床上不起來。

「吃飯了。」李澄澄將碗筷碟盤一一擺在飯桌上,看著他踢踢踏踏地走進洗手間。

白潤澤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一條肥大的運動短褲,說實話,白潤澤的身材很棒,一米八六的的個子修長挺拔,健碩有力,那八塊腹肌可是貨真價實的。

「小澄澄,這白的是蛋清,黃的是蛋黃,這黑黑的是什麼?」白潤澤用筷子指著煎糊了的荷包蛋問。

不知什麼時候起,他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小澄澄」,一開始她還反對抗議,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最後她也聽之任之了。

「白潤澤,你不要雞蛋裡挑骨頭。」李澄澄將一碗黃澄澄的小米飯遞給他,拉開凳子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