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繼闖抿了一口酒:「人家不還帶著一個嗎?你可是孤家寡人。」
潘華奇拍著桌子笑:「老大,就老白那疼老婆的架勢,他能讓程程嫂子喝一口酒,我這個潘子就倒著寫,不,我跟你姓。」說著,挑釁地看了白潤澤一眼。
而白潤澤根本沒理他,正在和李澄澄介紹身邊的佳餚。
一屋子的人正在說笑,忽然包廂的門開了。
「華奇,看看我帶誰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不約而同地往門口望去。
剛剛說話的是潘華奇的高中死黨——孫仙仙,而她後麵則是一個滿臉含笑,落落大方的女孩
曾經他們那麼相愛,眼中隻有對方,恨不得為對方掏心掏肺,而現在連虛偽的應付都不需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原來,愛情真的有保質期,不光有保質期,它要講求條件——「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她背叛了愛情,拋棄了愛人,他的眼中怎麼還會有她?
空調似乎太冷,她微微顫唞著,她真的是無法鎮定,心疼的讓她受不了。
自小,父母教導她的禮儀此時發揮了最大的作用,接下來的時間裡,柳芳依隻感覺自己在機械地微笑,笑道眼睛潮濕。而旁邊的人說了什麼她全然沒有聽進去。
白潤澤沒有抬眼看她,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在喝酒,似乎也有了些微醉。在他的印象中,她並沒有多大的酒量。她很平靜,別人和她說話,她也是微微含笑,回答得彬彬有禮。
「澄澄,這個牛肉很好吃,多吃點。」他往李澄澄的盤裡夾著。
「白潤澤,我從來不吃牛肉的。」李澄澄瞪大眼睛看著他。
「就是,我怎麼忘了?可能是喝多了吧。」他端起酒杯大口喝下去
生日聚會終於結束,看著孫仙仙和柳芳依離去的背影,潘華奇如釋重負。
他悄悄拉過白潤澤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半晌踩到:「我真不知道仙仙能把她帶來,老白,你沒事吧……」
白潤澤擺擺手,語氣輕鬆:「潘二,你可別想多了,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就是看到了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我挺高興的。」
「那就好,那就好,澄澄嫂子還在等你呢。」潘華奇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說道,「今晚這個生日……哎,啥也不說了。」
☆、婚結四年有點癢
作者有話要說:
回去的路上,因為白潤澤喝了酒,李澄澄開著車,她開車不快但穩。
李澄澄似乎有開車恐懼症,除非是白潤澤喝了酒,她是絕對不開車的。
第一次開車,那一次也是晚上,也是白潤澤喝了酒,十幾分鐘的路程,她硬是開了一個鐘頭十幾分鐘,就像郭德綱的相聲裡說的,那速度可以和輪椅比賽了。
下了車,她滿頭滿臉都是汗,衣服都濕透了。
……
他的車性能很好,封閉的車廂裡靜得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開著車的李澄澄需要十二分的小心,是絕對不多說一句話的。
副駕駛座位上的白潤澤很安靜,臉色蒼白,緊閉雙目。
絲毫沒有心裡準備,他竟會遇到那個曾經熟悉如自己的人。
他的年少青春中無法剝離的那份情感,那個給了他最甜蜜的愛、也給他最痛的傷害的女孩,他以為自己可以坦然地麵對他,相逢一笑,無愛無恨。
可是,當這個場真的發生,當再次麵對她時,他真的可以如此平靜,如此淡定嗎?十年,十年的感情,五年,五年的分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