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她搖著頭,神情中多了幾分慌亂。
「不過,易小綻,」他用一隻手肘撐起身子,摸著她被他咬的殷紅的鎖骨,「如果,你想離婚也不是不行。如果今天你能讓我滿意了,我也不是鐵石心腸,說不定可以為你們的愛放一條生路。今晚,看到你和你男朋友那麼情深意濃,卿卿我我,我都被感動了。」
易小綻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在思考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剛剛在小區門口還是咬牙切齒不肯鬆口,現在怎麼會如此心地善良放她走?
唐繼闖低頭舔了一下她腫脹的粉嫩唇瓣,她認真的樣子讓他心痛:「怎麼樣?小綻,考慮一下,趁我現在心情好,趕緊做決定,過期不候啊。」
易小綻咬著嘴唇,試探著問:「你,唐先……繼……繼闖,今晚如果我和你,你也會放過我妹妹嗎?」
唐繼闖覺得胸口被擠壓地喘不過氣,他咬著牙點點了頭。
易小綻不再說話,開始默默地脫衣服。唐繼闖忽然冷著臉坐起來:「易小綻,你還真是一個幼稚的小丫頭?我不知道憑你這點情商怎麼在這個社會上混,你從我這裡拿了多少錢,隻讓我上了一次,就想這麼輕鬆地拍拍屁股就走了?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唐繼闖不會做賠本生意的。」他拍拍她的小腹:「這裡不流血了嗎?現在讓我上,我還嫌髒呢?」
他走出房間的時候,易小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己怎麼會那麼傻,怎麼就被他的幾句甜言蜜語給蒙了心智呢?
唐繼闖一直都是一個心狠的人,為了報復最摯愛的愛人和最至親的親人,他都可以拿著婚姻為兒戲,對於她這個非親非故的人,他又怎麼不會極盡嘲諷打擊之能事呢?他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自取其辱呢?
那廂,潘華奇對著白潤澤開始了十萬個為什麼:「老白,你說老大怎麼就突然結了婚呢?」
白潤澤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那傻子,我怎麼知道?」
潘華奇兩個臉蛋紅紅的,嘻嘻地笑著:「那傢夥是傻,跟個愣頭小夥子爭女人,不過,這老大也真夠慫的。你說,那易小綻怎麼會移情別戀、紅杏出牆呢?你說,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白潤澤摳摳耳朵,有些不耐煩:「潘二,你不能安靜點,那傻子瘋,你跟著搗什麼亂?」本來,今天晚上他在家陪老婆的,可是那兩位都喝醉了,非得讓他去開車,他把潘華奇掛了電話,沒想到這傢夥又給薑澄澄打電話。這一晚上,自己就陪著這兩個醉鬼爭風吃醋了。
潘華奇笑得妖嬈:「老白,你別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傻的老大,剛剛忘了沒給他錄下來。好久沒見到老大吃醋的樣子了,你說,小綻嫂子真得給老大戴綠帽子了嗎?你別說,小綻嫂子那身材多窈窕,仔細看比澄澄嫂子還挺有味道。」
看著潘華奇八卦的樣子,白潤澤煩得要命:「戴個屁?說不定人家正在滾床單呢。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你不別讓淩子給你戴綠帽子就行了。對了,不準在薑澄澄麵前提胖瘦這些敏[gǎn]字詞。」薑澄澄現在減肥正鬧得凶呢。
潘華奇打了一個嗬欠:「床單這一個月是滾不了了。老白,我先睡一覺,到地叫我啊。
身心俱疲,易小綻無力地躺在床上,她很睏,前幾天睡眠並不好,半夜裡總是從睡夢中哭醒。但是,她的腦袋很痛,一閉上眼,許逸然和唐繼闖的臉就交替在她眼前晃,許逸然的真誠與急切,唐繼闖的冰冷與嘲諷。外麵一片寂靜,唐繼闖應該是睡著了。
黑暗中,唐繼闖根本無法入眠,他的臉很痛,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