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魯滿頭黑線的掃了眼我,“我怎麼會知道啊……”
沒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隨意的哦了一下,才拉著他小心翼翼的潛入了坐落在市政廳不遠處的神廟,走到了有些幽暗的神廟門前,石塊在腳下被日光曬的有些發燙,但是當剛剛走進神殿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種陰冷。
八成是不見天日太久了,我收回了手,看了眼倒在地上被一刀割斷喉嚨的士兵,夏魯身體素質雖然很好,單是對於打人似乎是在不大擅長。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扭過頭來,對著地上被木棍揍暈,滿頭是血明顯快不行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扭過頭來,壓低了聲音帶著三分火氣的說道,“我可是來自民主世界的人!讓我殺人簡直太過分了!”
“哦……”我看了眼在這個世界肯定沒救的某個士兵,指著他被揍傷的後腦勺,上麵漸漸流出的鮮血,明確的表示這個人很快就要死了。
“你還不如給他個痛快呢。”我冷笑一聲,直接割斷了倒地的士兵的喉管,然後才站起身來,對某個民主社會來的孩子,非常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我理解,所以他活該死的這麼慘,就為了某人自己內心的平衡,要忍受長時間失血的痛苦。”
我收回了手,稍微攥緊了手裏的刀,才淡淡的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士兵,眼眸一凜,“有時候,世界變了……”我轉過頭來,露出大大的笑容,卻讓對方猛然間往後退了一步,一字一頓的笑道,“你最好也變一下。”
他忽然間抿嘴看了煙我,眉宇裏流露出一種深深地恐懼和厭惡,我笑著看著他,歪了歪頭,“當年你最早的原位,是想當法老,坐擁美人,想法不錯,可惜……”我忽然間沉下嗓子來,眉宇一挑,“連人都不敢殺!”
他蠕動了下嘴唇,卻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深色的眼瞳裏透露出一種厭煩和焦躁,手上似乎還拿著沾血的木棒。
我看到他的手緊了緊,然後,夏魯才有些頹然的低下頭來。
“那麼……我們繼續吧。”
偷偷溜進神廟裏,我身後的夏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我們看到了那個神官的時候,我才有些玩味的挑了挑眉。
有些肥胖的光頭男子,一身華貴的服飾,上麵綴滿了各式各樣的金色的裝飾,寬大的衣服上更是在腰間套上了一條金色的腰帶,渾身就差帶個金色的頭套的胖子神官,頤指氣使的對著周圍的士兵,大發雷霆。
“你們這群笨蛋,找一個奴隸居然這麼費勁!”
看著那個家夥粗笨的手指上套滿了鑲嵌著寶石的戒指,這種俗不可耐的樣子,居然是神的仆從,我對於眼前的一幕頓感無語,不得不承認,埃及第十八王朝已經腐爛了。
“該死的,你們這群該死的蠢貨!”似乎已經不滿足於說教了,神官從旁邊抓起侍從遞上來的皮鞭,便立刻開始揮動起來,看著那個似乎在泄憤的蠢貨,我才扭過頭來,對著身後神色有些痛苦的夏魯悄聲說道,“我們去找找他們在那裏。”
按道理說,天花板是絕對被排除了,能關人的應該也就隻有地下室了,在這個年代和地方,埃及的天氣白天過熱,的確按他們的說法地窖是最適合儲存糧食,以及關押犯人的地方,我帶著夏魯,從陰影處慢慢的潛到地窖的門口,拉開了木門,吱呀一聲,便走進了有些陰暗的地窖裏。
石塊搭建而成的地麵,整齊的切割可以看出驚細的技巧,在這個時代,不得不說,埃及的建造技術的確讓人讚歎,我扭過頭來,“真沒想到可以看到這麼精巧的建造。”│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