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強盜的頻繁光臨,皇陵最終不得不修在地下,隱藏起來,因而也造成了埃及倒金字塔修建技術的出眾。
夏魯半隱在火光下的麵容,反而體現出一種深刻的厭惡,他冷冷的看了眼我,半天之後,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挺精巧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才繼續笑著說道,“當年我在盧浮宮也是這麼說的,挺精巧的,那時候建的人不是我。”
他說完之後,才慢慢有些疲憊的斂下眼眸,深色係的眼底寫滿了厭惡和疲憊,以及一種嘲諷的痛苦。
看到他沒有繼續說話的興趣,我才轉過身來,繼續沿著石階往下走去,直到繞過了一堆糧食之後,才看到了不遠處的木質監牢。
悄無聲息的結果了幾個士兵的生命之後,我才把目光轉向不遠處,卻一瞬間,愣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牢房裏堆滿了舌頭,一個個舌頭鮮紅的堆積在一起,有小的有大的,一片舌頭堆積在一起,在陰暗的牢房裏,有的看起來是被割下來的,有的則缺口破碎,明顯是生生拽下來的,鮮紅的舌頭堆積在一起,血淋淋的,在陰暗有些偏冷的地窖裏,看上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震懾,一陣風吹過,卻也使得整個地方陰森森的。
“起義軍失敗了。”
夏魯略顯得有些低沉的說道,然後才自嘲的繼續講了下去,“聽說本來是還有神使相助的,可惜後來神使失蹤了,法老的援軍到了,那群人就被打敗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殺完了。”
“雖然早知道埃及有這樣的愛好,隻是沒想到……”麵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下來,麵無表情的對著那堆血淋淋的舌頭,我稍微歎了口氣,心裏越發有些複雜起來。
“沒想到,我還以為你早該知道呢。”夏魯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反正奴隸是連牲口都比不上的東西。”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你的媽媽吧。”截斷了他的話之後,夏魯才猛然間倒抽一口氣,他看了眼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淺沫小姐,看到這些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可真是讓我讚歎。”
我冷下臉來,看到了夏普略微有點諷刺的笑容,他挑了挑長眉,古銅**顯得極為陽光的麵容上透露出一點厭惡和鄙視,“他們都是被誰害死的,我想你也知道,黑色的長發,肌膚是透明的雪白,身上還穿著奇特的黑色衣服。”
“嗬,你可真是夠冷血的,那群人是被誰害死的,我想你也知道。”猛然間,我感覺到他直接一隻手攥住我的衣領,懶得理睬他的舉動,他順勢直接把我砸到木質的欄杆上,一時間,一聲巨響之後,我微微低下頭,順勢看到了他手上暴起的青筋。
感受到背後的被撞傷的疼痛,我才漠然的抬起頭來,慢慢的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一瞬間,我看到他揚起手來,下一秒,我抬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牢牢地攥在手裏,屬於男子的手腕與我的手,是如此的迥異,纖細而白皙的手明明看上去並沒有多少力量,卻可以阻斷一個男子的手腕,連我都忍不住眼眸微沉。
我揚起頭來,笑眯眯的看著他,毫無任何的退縮,夏魯忍不住往後稍微退了退,我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輕巧的捏開了他攥緊我衣服的手,慢慢的把那雙燥熱的手掌往上移動,直接讓他卡住我的喉嚨,滾燙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停留在我的喉管處,我抬起頭來,依舊帶著大大的笑容,“知道嗎,下次發火,記得掐住這裏,而不是,衣服。”
他愣了一下,表情越發的難看起來。
下一秒毫不客氣的直接一瞬間拉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