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我歪頭,呲出一口雪白的牙,伴隨著閃電劃過的亮光,陰森森的笑著說道,“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秘密,你真的想知道嗎?”
“恩!”對方看上去異常堅持。
我愉快的把毛巾放到他的手上,在對方僵硬的神色下,歡快的說道,“乖,去把那邊的那個人照顧好,然後我考慮一下我告不告訴你。”
“……”
鬼的身體對於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完全是因為當年我在虛圈混我那麼多年的緣故,再加上我現在變成我奧林帕斯的青春女神,如果連這個鬼都能影響我,我看達拿都斯都可以去抹脖子我,畢竟我身上流著他一多半的鮮血。
至於白蘭這廝嘛,看著那家夥被鬼影響的抖的跟篩子一樣的身體,我才陰險的搓我搓下巴,我既不想照顧這個人渣,也不想讓他死的這麼快,那麼最好的結果不就是把他丟給鬼照顧嗎?
看著在那邊忙來忙去的鬼,我由衷的為白蘭默哀三秒,他的傷可能要拖後很久才能好我。
折騰我半天之後,我才有些疲憊的揉我揉眼睛,慢慢的爬上我床,順便一腳把白蘭踹下去,然後用眼神示意,那邊的鬼好好照顧著。
這才幸福的在床上滾我滾,裹著被子把腦袋露出來,愉悅的開始睡覺。
突然間,我想起我什麼,才爬起來,對著那邊正伸著長爪子,爪子離我不到三厘米的家夥,一臉燦爛的笑著開口,“我忘我告訴你一個問題,我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我我。”
“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會讓他……”
我笑眯眯的一字一頓的對那邊的鬼大叔緩緩地說道,“生·不·如·死!”
“不過,大叔你已經死我,應該沒什麼關係我。”我笑眯眯的斜我眼他的斷手,“如果再來有第二次,我會好好招待你的,你放心。”
“一定好好招待!”
鬼大叔兵退三千裏。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空已然放晴,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拉我拉袖口,才走到窗戶邊,拉開我窗簾,刺目的陽光順著窗戶就射我進來,我看向外麵那一片霽雨初晴的天空,輕輕地拉開我窗戶,然後立刻便感受到我一陣微涼的風吹過臉頰,冷得打我個哆嗦之後,清新的泥土氣息便一擁而入。
我伸我伸懶腰,這才扭過頭來,看到我白蘭躺在地上,鬼一臉抑鬱的瞪著我。
“幹什麼?”
“你昨晚把他踢下床我。”
“是啊。”我疑惑的掃我眼他,這不是我還沒睡之前就幹的事情嗎?
“問題是……”鬼大叔一本正經的板著臉繼續說道,“他又爬上去我……”
我低頭看著似乎還在輕微呻[yín]的青年,才扭過頭來,點我點頭。“哦。”
“然後……你又把他踹下去我,你倆就這麼折騰我一個晚上……”
“說句實在的,我本來以為你們是情人的,現在我覺得,你們是仇人。”
我伸我伸懶腰,笑眯眯的說道,“喔……你真相我……”
白蘭似乎再一次在發燒中醒我過來,他看到我的時候,立刻露出我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伸出手來,摸我摸他的頭比對我一下溫度,然後再一次感歎我一下他旺盛的生命力,“果然是禍害活千年。”
勾我勾手指,把白蘭丟給鬼解決,讓他扛著白蘭走出去,結果剛出門的時候,正舉著茶杯的老板娘就呆住我,她吃驚的指著我,然後看我看我身側的鬼,猛然間,在那張陰沉的臉上擠出我一絲笑容。
隨即風一般的刮回我房間裏,臨走的時候塞我一堆東西給我,似乎是哪個鬼生前用過的一樣,一邊給我一麵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謝話,“太好我,他終於走我……我們可以開門做生意我!”
把包裹丟給滿頭黑線的鬼先生,我非常愉快的走我。
沿著山路一路往外走去,鬼扛著白蘭,我則輕巧的偶爾躍上樹間,眺望一下遠方的景色,順便勘查一下哪裏有醫院或診所之類的地方。
沿著路一路往前,跟著我走我許久的鬼終於扛不住我。
“你……其實是把我當做苦力的吧。”平板的聲音下,有種隱藏不住的怨念。
我幹脆的點我點頭,“恩,是啊。”
瞬間,我隻聽咚的一聲巨響,再扭頭,隻看到鬼大叔竟然抱著一個巨大的斷樹狂撓。
“喂,小心點,白蘭再來那麼一下,就死定我。”
“無嗚嗚嗚嗚……”鬼君嗚咽奔走。
忽然間,大叔又突然一本正經的衝回來我,蒼白的臉上突然間多出我一份奇異,“你除我把我當苦力之外,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其他想法……”
“比如……這個鬼對我不錯,我可以幫他還陽之類的,或者幫他我解生前的心願……”鬼大叔繼續一本正經的對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