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的痕跡,陰森地凝固著,火舞冰封,看不懂是哪一般心緒。他略略一頷首。

雲想衣的雙腿被大大地打開,向上折起,股間的私處在明麗的燈光燭影下一覽無餘。

景非焰英挺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這裏最髒,仔細點,千萬要洗幹淨了。”

足踝被人牢牢地抓住,保持著屈辱的姿勢。裹著綢巾的手指探到了身下密閉的入口處,強硬地扯開狹小的花蕾。冰冷的流水灌了進來,手指順著水流慢慢地深入,在內部嫻熟地摸索著。

景非焰在那廂負手而立,三分狂傲、七分矜持,隻是那不經意間的一挑眉、一昂首,雍容高華的意態刻到骨子裏,皆是天生。

雲想衣分不清身體究竟是寒冷還是炙熱,那脆弱的內部象火在燒,辣辣地痛得刺人,而胸口卻是一片冰涼,沒有心跳。狠狠地咬了咬嘴唇,那蒼白的唇下竟也滲出了血,竟也是緋紅,一絲絲,未到腮邊便已幹涸了。

薄薄的冰在景非焰的眼睛裏有了些許融化,他俯下`身子,纜起雲想衣的頸項,很輕很輕地歎息,舔著那一點點血的痕跡,慢慢地吻上雲想衣的嘴唇。

絲緞揉著牛乳,那般細膩的觸覺,軟軟地流到了景非焰的唇上。手中的人微微顫唞,似是疼極了,出不了聲,隻是喘著。景非焰那一時忘了情,嚐試著將舌尖卷入雲想衣的口中。雪的味道,淡淡地香,淡淡地冷。刹那的失神中,一陣劇烈的疼痛透過景非焰的舌尖傳開,徹骨。

雲想衣象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獸,使勁地嘶咬著,幾乎是惡狠狠地,也幾乎是軟弱的。模糊地有種快要破裂的嗚咽,而他的眼中分明沒有淚。

景非焰自是大怒,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掌重重地甩了過去。

雲想衣跌回了水中,長發如絲,憑空有漣漪三千,帶著深黑的暗色,隨波拂散。

景非焰抿緊了唇,口中血的味道濃了,生澀得很。

——

東苑那株白海棠開了,侍姬一時心喜,折下一枝,插在雨過天青的骨瓷瓶中。海棠最豔,偏又是清冷的白色,在寂寞的底子下麵挑染出一抹濃得化不開的魅惑,就如同……那個人一般。

那真是個很漂亮的人呢,隻可惜了,卻是男兒身。侍姬也不敢大聲,私下裏,帶著曖昧的神情掩嘴吃吃一笑。

從宮裏傳來的太醫進進出出,時而皺眉、時而展顏。小僮在廊外支起了紅泥小爐,用溫火煨著六味芷草,朝來暮去之間,東苑裏總是彌漫著藥的味道,空氣熏得微微地苦了,讓蝴蝶忘記了白海棠的花香。

七皇子似是漠然置之,未曾露麵,隻有府裏的趙總管一日裏過來一趟,向太醫詢問那個人的病勢,也是冷冷的,沒什麼表情。

如是半月餘,被折下的白海棠早早地枯萎了,那個人卻漸漸地有了起色,空氣裏苦澀的味道也散開了。

太醫回宮去了,趙總管也不再來,東苑又是清幽。

日裏,侍姬閑來無事,支著腮坐在簾邊聽那人撫琴。

纖白的手指滑過琴弦,緊一下,慢一下,幽幽地,帶著幾分慵懶的意思。

音色如水,在弦間流落春意綿綿,恍然時花開、香濃,回風拂萼,微微顫、微微搖。燕子歸,婉轉輕唱,呢喃絮語,聲聲嬌怯。

侍姬聽得心思怔然,渾不覺有人進得房中,待聞得一聲冷哼,猛驚省,回首見是七皇子,慌得失措,跪下行禮,而後撩著裙裾忙又退出了。

琴聲未停,隻是慢了,淺淺地,乳鶯初啼,撩得人癢。案上的檀香飄開,有一縷極細的白煙繞過那人的青絲,嫋嫋然。

景非焰沉著臉,立了片刻,仍不見雲想衣理會他,耐不住了,走近雲想衣,俯下`身,從背後環住雲想衣的腰肢,將臉靠在他的耳鬢處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