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燦手一哆嗦立刻把窗戶甩上了。

他回過頭對幾人道:“我真的隻是來坐坐,就坐坐。”

貓兒輕聲問顧煜:“底下人是什麼情況。”

顧煜:“都是來找他的。”

付堯門從窗戶那邊看了一眼道:“大師佛法果然精深,竟有如此多的信徒,我還是頭一見這樣的場景。”

他想了想又低頭對顧煜道:“我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一點像底下那些狂熱的信徒,我看她們那巴結的樣子一點都不比我們少,這個樣子如何在大師心中清純脫俗,脫穎而出。”

顧煜看了他一眼沒回話,轉頭對敖燦說道:“大師,是否需要我們幫你開路。”

貓兒:“把朗俊丟出去,能毒死好幾個。”

正在乖巧吃著包子的朗俊:“?”然後她站起身把貓兒打了一頓。

敖燦站起身:“不必了,多謝各位。”

顧煜:“大師,不用客氣。”

敖燦道:“各位,我已經知道你麼的意思了,承蒙門主抬愛,十分惶恐,隻是此事多說無益,我是不會答應的,告辭。”

他大概覺得這裏比外麵那群瘋子還要可怕,水都沒喝上一口,就以逃命的姿勢走了。

幾個人铩羽而歸後,貓兒好奇的問:“為何這個敖燦這樣受歡迎,還有為何他的臉上總是罩著鬥笠跟見不得人似的。”

顧煜:“因為好看。”

貓兒:“啥玩意兒?”

顧煜:“不是,我也道聽途說打聽到的,這個叫敖燦的人三年前在附近寺廟出家,結果在寺廟的驚鴻一麵,許多路過此地的名門千金為之傾倒,寺廟日日有貴人出入,慕名而來的女香客不斷,雖沒有做什麼卻也敗壞了許多名聲,他不得已隻好離開,來了這蓮花寺,終日戴著鬥笠不以真麵目示人,誰料卻還是被她們追了上來。”

貓兒:“那他為什麼出家呢,可有他的畫像。”

顧煜:“我早就打聽過了,更為玄幻的是,不光這個城中,全天下都找不到一張他的畫像,就算曾經有人為他畫過,也因為各種奇怪的原因遭到焚毀,所以至今沒有任何地方有他的畫像。”

貓兒念了一遍:“敖燦?這個名字我從未聽說過,既然他現在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以前也一定不是泛泛之輩,為何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難道說這名字也是假的?”

顧煜:“其實他一共出過三次家,每換一個地方都要按照廟裏的規矩換一次名,他曾經叫過妙音,普玄,覺遠,他的信徒們覺得名字換來換去太麻煩,就都叫他曾經的一個俗家名敖燦。”

貓兒:“你這去哪兒扒的消息,扒的這麼幹淨,連人家以前叫什麼都知道。”

顧煜慢悠悠道:“拿點碎銀子,從大街南一直吃到大街北,什麼消息都能問出來,不過他的身份如此蹊蹺,我們不能不小心,誰都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貓兒,可知不知道曾經幾年有什麼有名氣的人物最近幾年又銷聲匿跡了。”

貓兒:“讓我想想,倒是有好幾個。”

顧煜:“那就鎖定一下範圍,查出這個敖燦到底是誰。”

貓兒在江湖有許多朋友,他請朋友們幫他搜集這類人物,不過天下這麼大要全部找到起碼要一個月之久。

回去之後,他苦思冥想,自己倒是想出幾個可疑人物來,他找來顧煜和朗俊幫著分析了一下。

“幾年前江湖有一個大家門派,後來被滅族,聽說那家門主的兒子長相極為英俊,小時候還被寺廟裏的和尚請去做金身童子,被滅族後,那家公子逃了出去不知所蹤。”☉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