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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有些吃驚,而且婚戒大多是成對的,男款的我也戴不了,買完了放那太浪費了。我本來隻想買一個送給一月的,從沒想過給自己也買一個。想來想去,我打算實話實說,就跟櫃台小姐說:“我喜歡一個女孩子,想在一起生活一輩,最近剛剛攢夠錢,想買一對戒指,兩個人戴的,麻煩您給推薦一對吧。”

那櫃台小姐,很理解的笑笑,說:“你想買多少價位的。”我說:“我有兩萬四千塊錢,這是極限,我隻想買一對兒合適的。”令我沒想到的是,櫃台小姐,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叫江曉曉,一款款地幫我選,還問了一月的樣貌和性格。最終給我倆選了一對兒兩款不一樣的戒指,左手戴一隻,右手戴一隻,放在一起,果然很配。我心裏美滋滋地樂開了花,太好了,正是我想要的。付了款,竟然像心頭卸下了一個大包袱。曉曉告訴我,可以在戒指上麵刻字,我想了想,說:一起幸福。曉曉說:每個戒指最多不能超過三個字。我說:“人家在頭發絲下能刻首詩,這麼大塊兒地方就刻三字兒啊。”曉曉說:“頭發絲能戴嗎?”我嘿嘿地樂著說:“一起,幸福。每個戒指上刻兩字兒。”刻字的戒指得隔天取,我就帶著發票一蹦三個高地回家了。

開門一看,一月已經回家了,破天荒地擺了一桌子的菜,見我回來了,蝴蝶般地飛過來,在我臉上響響地親了一口說:“親家的,洗手吃飯啊。”

我瞪著眼睛說:“你做的啊,我都吃過了,這都幾點了,快八點了。”

一月說:“我買的,吃過了也得吃,誰讓你回來晚了的呢。”

我說:“我早回來了,你沒回家,你幹嗎去了啊,我可擔心了呢,出什麼事了嗎?”

一月說:“沒事,我哥那有點急事,我去處理一下,我下午就回學校了,聽說你幫人賣水呢,瞧弄得一臉汗,快去洗洗吧。”

我一樂說:“我沒幫人賣水,是我自己賣水。”

一月說:“邊去吧,你賣什麼水,就你那小樣兒,錢認識你,你不認識它。”說完推著我進了洗手間。

我一邊洗手一邊說:“嘿,你咋還不信呢,我還賺了不少錢呢。真的。”

一月說:“把你能的,錢呢?拿來我看看。”

我想了想,覺得不能告訴一月我拿錢買什麼了,就說:“嘿嘿,被你識破了,沒有錢。嘿嘿。沒錢。”

一月說:“傻樂什麼啊,有錢我還能搶你的啊,快來吃飯吧。晚上好開工。”

我說:“開工?什麼開工?”

一月摟著我的脖子說:“要我。”

我臉一紅說:“真直接。”

一月說:“這兩天,反正你得天天要我,我纏上你了,怎麼招。”

我攔腰把一月抱起,說:“不吃了,現在就開工。”一月咯咯笑著,然後在我的肩頭就是一口,疼得我汗都下來了,但也沒敢鬆手,怕摔了我的寶貝。

兩個人認真而極富柔情地做僾,一月女喬喘著說:“吻我。”我不停地吻著她,所到之處都能燃起一團火,我吻遍了一月的全身,一次又一次地要她。幾次縞潮下來,一月已經精疲力竭了,但還是要我吻她,要她。終於在我的懷裏軟軟地睡去,翻身的時候,還不忘順手把我的手拉到她的[rǔ]房上,才放心地睡去。

早晨,一月用光光的小屁股拱我,到底把我拱醒了,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她又吻上了我的唇,我在她屁股上響響地拍了一巴掌,但終於經不住她的誘惑,把她壓在了身下,又縞潮了一次兩人才起床洗澡。

吃過早飯,兩人一起去上課,一月近一個月來第一次一節課不落地跟著我一起聽完了一上午的課,上課的時候也不記筆記,拉著我的左手就沒鬆開過,還把腿搭在我的腿上,一刻不停地膩著我。課堂上,她寫條說中午要回家,我回紙條說你不是又想要了吧,她看著我挑釁似的點了點頭。中午,回到家,吃過飯,我倆小睡了一會兒,我摟著一月說:“好寶貝兒,咱不要了啊,都把你累壞了。瞧你眼睛都睜不開了,睡會兒啊。”我哄著她,摸著她的[rǔ]房,吻著她的小臉兒,不一會兒一月就睡著了,也是真的累壞了。兩人睡醒後,起來準備去上課,一月摟著我的脖子悄聲說:“給我擦擦。”我反應過來說:“睡覺你都能濕啊。”一月懶懶地說:“你一抱我,我就濕了,你還摸了我這麼半天呢。”我吻著她說:“那咱們也不能浪費資源啊。”說著,我就把手指探進了一月的下麵。一月“啊”的一聲輕叫,喘著氣說:“哎呀,祖宗,要遲到了。”我嘴裏含著一月的[rǔ]頭,含糊不清地說:“幹完這一票再說。”一月寵愛地摸著我的頭發,在我的進攻下呻[yín]著,突然張口又咬住了我,疼得我一個衝刺,一月“啊”的一聲大叫,我更加瘋狂地要她,她把我的肩頭都咬出血來了,這個印記至今還在,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使勁扭頭看一看,看到那個印記才放心而滿意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