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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看看公孫,道:“一方麵考慮到他身體,另一方麵,刑警隊畢竟人多嘴雜,他一出現萬一被有心人琢磨出什麼來……”

“身體的原因可以克服,第二個問題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看,這是你們重新洗牌的機會,別跟老頭子打誑語說你們沒那個心徹查雷案,你們也沒有另一個三年的時間來培養別的內線!你要是說想把小白送上去,隻能說你們沒腦子!”王老越說,黑白兩位大叔就越覺得冷,雖然話有醍醐灌頂之效,但倆人都有種刀懸在脖子上的感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還有,過分的保護對小昭沒有任何好處!”王老哼笑了一聲,看向公孫:“這麼多年我都認為你與他是脾氣性格互補的最佳人選,怎麼合作十多年,你倒是讓他的硬脾氣給影響的差不多了?”

公孫難堪的笑著,老師批評得也對,當時他把自己調到包拯身邊,就是為了讓兩個人互補的,這兩年遇到事情,反倒是自己沉不住氣的時候多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包拯沒得商量的底線也隻能一退再退,灰溜溜的跟在老頭身後回病房研究方案。

丁兆蕙春風得意,看得白玉堂實在有鄙視他的衝動,忍不住問:“你中大獎了?”

“庸俗!”丁兆蕙斜著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迅速提膝格擋住白玉堂側踹,雙臂上架又堪堪避過他緊追而來的兩通拳,丁兆蕙嚷著:“你襲警啊!我可是上班時間!注意點影響!”卻一點沒耽誤他腿上發力,小側踹加右肘擊,反守為攻。

“哼,影響?上班時間你溜牆根?”白玉堂冷著臉見招拆招,時不時來一記奇招,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在派出所的後牆外玩得不亦樂乎。

“跟你說正經的,這幾天拘了幾個打架鬥毆、聚眾鬧事的,幾乎都和那個狗屁文化公司有關的,大快人心啊!”丁小衙內得意的是這個。

白玉堂不以為然:“不過幾個嘍囉,你有點追求行麼?”

“沒這幾個嘍囉,怎麼給你打聽到別的消息?”丁兆蕙翻白眼。

白玉堂扣腕、扭臂,製住丁兆蕙,問:“什麼消息?”

“雷鬱都的唄!還有興風自己的!”丁兆蕙躬身頂膝,成功解脫,換了認真的表情,道:“興風背後就是吳強,這點是沒跑了。關於雷鬱都,大家都知道的,我就不說了,有一點挺有意思,你知道興風最大的股東也就是投資人是誰麼?”

“薛林!”不等白玉堂搭話,丁兆蕙就給出了答案。

“薛林?”

“對,他是雷鬱都的妻舅,也是他的左膀右臂,雷鬱都車禍時,他也在車上,當場死亡。”

“你說這車禍會不會不是偶然。”白玉堂抱著雙臂琢磨。

“難說!”丁兆蕙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你們是肯定不會讓他一了百了的,用這種方式殺人,除非是雙方的利益已到了針鋒相對的時候。”

白玉堂斜翹著嘴角冷笑:“那麼丁小衙內,那一方是誰?”

丁兆蕙看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吧,你們是發我工資還是給我小費?什麼東西不在你們檔案室裏,玩兒我也得有個限度!”

不提檔案還好,一提起來,白玉堂就悶悶不已:“要是能查到,我用找你啊!”

丁兆蕙拍拍屁股走人,看著白少鬱悶,他很欣慰:“以後有新的消息再說吧。”

白玉堂磨牙,真想在他那身警服後麵踹個大腳印子。原來還真沒怎麼在意過雷鬱都的死因呢!車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