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半身也失去了控製，響起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
隨後，一股腥臊之氣傳遍整個包廂。
“我……我說，我說！”
毛哥連連開口求饒，哪裏還有之前的囂張與狂妄。
二十分鍾過後。
“警察蜀黍，就是這兒，我懷疑他們……”
包廂門口響起蕭天棋的聲音。
他看著裏麵一片狼藉的景象，呆愣了片刻，怔忡忡地補充完剛才那句話。
“……聚眾賭博。”
程慕和把手中的碎玻璃瓶扔到一邊，微微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服，轉身朝門口走去。
一名警察把他攔下。
“你現在還不能走。”
蕭天棋連忙跑過去，把警察攔著程慕和的那條胳膊按下去，笑嗬嗬地解釋道。
“蜀黍，誤會了，這是自己人。嗬嗬……自己人，他是來打頭陣的。”
警察又盤問了幾句，這才放行。
“慕哥，你單槍匹馬地來找他們決鬥，實在是太危險了！不過，幸好我機智，把警察蜀黍給叫來了。”
蕭天棋跟在程慕和後麵，邊走邊說。
他見程慕和一直大步往前走，沒有理會自己，不由問道。
“慕哥，你這是去哪兒？難道剛才沒打過癮，又去找下半場？”
“你先回去，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程慕和簡單跟他交代了一句，便大步離開。
程家別墅。
程澤遠他們正在吃晚飯，程慕和從外麵推門進來。
“小和回來了，正好，快坐下吃飯吧。”
宋錦荷看著程慕和，笑著開口。
她見程慕和陰沉著一張臉，似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臉上的笑容不由變淺了些許。
“怎麼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程慕和的目光直直地望著程慕宇，薄唇輕啟。
“媽，你先帶舟舟上樓。”
宋錦荷聞言，沒有多問，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把小慕舟抱在懷裏。
“走嘍！媽媽帶你上樓，給你講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
等宋錦荷帶著小慕舟離開後，程澤遠這才開口。
“究竟有什麼事？”
程慕和沒有回答，而是大步走到程慕宇跟前，揪著對方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拽起來，眼神裏散發出絲絲寒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的一樣。
程慕宇被對方勒著衣領，臉色微微漲紅。
“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程澤遠見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來。
“老二，你這像什麼樣子！快把你大哥放開！”
程慕和恍若未聞，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程慕宇。
“你敢說，網上那些針對我的□□不是你在背後策劃的？”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程慕宇聞言，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矢口否認。
“二弟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我做的，那我之前為什麼還要幫你樹立形象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嘛！”
“很簡單，無非就是兩個字。”
程慕和緩緩開口，聲音裏滿是低沉。
“捧殺。”
聽到這兩個字，程慕宇的瞳孔倏地一縮，仿佛被對方說中。
程慕和鬆開對方，拿出手機，點開視頻播放器。
畫麵中，是毛哥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對著鏡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闡述著自己的罪狀。
“……其實，我連葉苡然是誰都不知道。就是有人突然找到我，說是給我兩百萬，讓我想辦法抹黑程慕和，我這才編造了那樣的一段視頻發到網上。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也是拿錢辦事……那個人雖然隱藏得很隱秘，不過還是被我查出來了，他就是和盛集團的副總經理、程家的大少爺，程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