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人郵差,晃著手中的信,無奈的看著實驗室門口的保安。他們不允許他靠近郵箱。他隻能扯開嗓子發出比驢叫還響亮的聲音用力的喊。他的聲嘶力竭的大嗓門,吸引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微生物樓門前頓時熱鬧了起來。就連維持秩序的法國都被黑人滑稽的口音逗樂了。日本武官,見離實驗大樓還遠,周圍都是巴黎大學的師生,並沒有費力驅趕。人開始變多。黑人郵差,竟開始了即興表演。人群被他的喊人的聲音帶的發出一陣陣笑聲。

山本之助聽見信至,興奮的快步轉身走下樓梯,走向郵差。郵差也很著急的對他揮著信。催道:“快點,我還要送下一家的信。”就在山本就要走到郵差身前時,忽然覺得腿上微癢,如同被小蟲子叮了一下。

保鏢攔住了山本之助,替他接過信,檢查了一番,這仍然是一封帶著微微香氣的信,仍然是一張細胞圖,那張圖上的炭疽菌出現了奇怪的像串珠一樣的形狀,這是為什麼?

山本之助有些疑惑。站在微生物係的大門前開始思索。

就見與會的科樂多.比索教授帶著他的助教哈特萊斯助教走了過來,科樂多.比索教授興奮地晃了晃手中的信:“這真是太神奇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反應。是不是代表著這種細菌有了新的治治療方向。”

山本之助認同的點頭“不知道細菌的這種變化會不會影響它的傳播?”

信上的落款依然是查爾斯.j

“查爾斯.j先生的信,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奇,真的希望快點見到他。”科樂多.比索教授對查爾斯.j的到來充滿了期待。

山本之助:“希望這種奇妙的變化能讓炭疽菌更加的穩定。”

“希望能夠”他說,一邊帶著助手飛快的上樓,他有些厭惡山本之助,所有人都在研究怎樣來防治炭疽菌的危害。隻有這個山本之助喜歡問這些奇怪的話。科樂多.比索教授想:看在研究經費的麵子上,上帝保佑今天的會議能夠順利進行!

山本之助帶著保鏢慢慢的跟上。

他們的會議地點在四樓的微生物係實驗組會議室。

爬了兩層,山本之助覺得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也許是昨天晚上研究那張圖紙太認真,今天早起,他就覺得胸腔有些缺氧。他揉了一下發昏的頭,看了看樓梯,覺得自己出此現了感冒的症狀,有些熱,有些想咳嗽。他抓住了樓梯的把手,緩了一下氣喘的感覺。慢慢的爬上了三樓,他開始咳嗽,三樓的空氣裏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他覺得稍微舒服一些。他喘著氣爬到了四樓的會議室,對自己的保鏢說:“我有些不舒服,幫我倒一杯水來。”

女保鏢見會議室裏並沒有水壺,於是轉身下樓,到衛生間接水。男保鏢盡職盡責地守在了會議室的門口。

法方代表都到齊了,每個人手裏都拿著相同的信,他們無心開會,希望下一封信快點到來,好解決他們心中的疑問。

男保鏢拿進來了一封信,一封依舊飄著玫瑰香氣的信。

那上麵隻是簡單的寫了一句:“有一個人罪惡的人帶著真正的炭疽菌進入法國,他會死於炭疽。種瓜得瓜。上帝將懲罰有惡意的人。”

ZiQi ne sont que dieu, condescendance, quel est aussi.

所有人手上好聞的玫瑰味,都成了催命一樣的符號。現場亂成了一團,他們無法判斷信的內容真偽,把目光對準了山本之助。除了巴黎大學的托馬斯.艾倫教授,彼得.托恩教授、科樂多.比索教授和他的助教哈特萊斯,羅比波夫教授和比爾助教是來自德國法蘭克福大學的細菌專家和呼吸係統醫生。他們來法國已經有半年了。若說是帶著病毒,恐怕都死了許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