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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圓滾圓的跟球似的。
葛律兩眼發黑,嘴角抽搐,接過「貓球」的時候很擔心這家夥要是不小心從五樓摔下去會不會全是脂肪......
他可不想他還沒申報吉尼斯紀錄前,他家硬幣就先肥死了,那也太不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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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夕陽西下之時,吳銘站在門口大著嗓子的叫他去打球,剛洗完澡的葛律關掉開關,光著身子站在蓬頭下應了一聲。
看著鏡子裏麵印出的帥到自己都慚愧的臉,忽然就低啐了一口:「該死。」他剛洗完澡就叫他去打球,那他不是白洗。
靠!混小子不早說!
葛律換上球服跑到球場時,吳銘叫的那堆人還窩在更衣室裏。
葛律也沒拿手機,離開賽還有段時間,閑得磕牙的葛律無聊得想去撓牆,目光瞟向對麵的更衣室,剛才他好像沒問吳銘都有哪些人做對手。
腳步一轉,他已經如同幽靈般的晃到對麵的更衣室去了,他想看看都有些誰,熟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反正他也無聊。
剛將走到那門前,還未將耳朵貼上去,門忽然就被人從裏邊拉開了,猝不及防的葛律一下就撞上了一片白花花的肉。
幾乎是脫口就道:「哪來的豬肉。」還真是硬。
再一轉眼就看見了霍彌那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
葛律眉毛一挑:「短獼猴桃?」
霍彌咬牙切齒,一把就將他拉進更衣室。摔在更衣室硬邦邦的椅子上。
「請把那個短字去掉!」
「好,我去掉。」葛律頓了下,攤手笑得人畜無害:「那叫你獼猴桃行吧。這可是你說的喲!」
剛說完這句,四周更衣的人忽然圍了上來,眼前一黑,陰影籠罩。
葛律一看四周圍上來的人,喝,好死不死,自己居然踩到地雷上了。今天跟他敵對的五個家夥就是那什麼四霸,平常吳銘經常在他耳邊提這四個大二的高手。再加一個從小都看不順眼的霍彌。他覺得這個世界一下黑暗了,前路暗淡無光。他的災難來了。
葛律看向霍彌,雖然他平時也不待見他。但是關鍵時刻身為室友,他居然不幫他。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獼猴.....霍彌,你是他們老大,快阻止他們。」
霍彌抱臂靠在一邊更衣室的櫃子邊上,笑得自得:「為什麼要阻止他們啊。我和你不熟!而且.....」霍彌學他之前的樣子手一攤:「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葛律咬牙,看著圍上來那幾個家夥笑得幾乎連眼珠都看不見了:「算你狠!」
葛律將視線從霍彌身上移開,虎視眈眈的看著站在他身側的外號賊眼的家夥。那對小眼睛眯起瞧著他,斷定道:「他一定是來刺探軍情的。」說著看向霍彌:「將軍,請問這個奸細應該怎麼處置?」
霍彌一副不插手的樣子:「你們看著辦就好。」
老戚和賊眼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葛律看著他們女幹邪的神色,立刻喊道:「我是冤枉的。哎,你們可是大二的師兄啊,不帶這麼欺負學弟的。」
老戚露出一口白牙:「所以我們這是滅口啊。」
柯洛似乎也明白了,笑嘻嘻的轉身去拉開門,擺出了一副請的姿勢。老戚和賊眼立刻行動一人抬著他的腿,一人抬著他的腦袋。跟抬頭肥豬似的抬到門口前。葛律立刻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危機意識立刻來了,死死扒拉著門框,據理力爭:「我屁股很翹的,你們這麼扔,扔扁了你們賠啊。」
賊眼瞥他一眼:「正好我屁股扁,嫉妒一切屁股比我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