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不太明白。

她拿著劇本回到家中,陸景川還沒回來,於是她趁著這個空當把劇本給背上了。

她不喜歡經常把劇本拿在手裏翻來翻去,最笨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背上,這也多虧了她有一個好腦子。

晚上七點,陸景川回來。他換了鞋進來,就發現葉晚溪臉上蓋著劇本,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走了過去,輕輕取下劇本,俯身將她抱了起來。葉晚溪一睡著,那是雷都炸不醒的。

他將她輕手輕腳放下,蓋好了被子,俯身印下了一個吻。這才起身去做飯。

葉晚溪睡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被香氣饞醒了,於是迷迷糊糊走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

做飯的陸景川。

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川川,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迷人嗎?”

“給你做飯的時候。”

“恭喜你,都會搶答了。”

他拉開她,推著她出門:“這裏油煙太大,別熏到你。”

“我不要,你身上味道好聞,我聞著就感覺不到油煙了。”她賴在他身上不走。

陸景川無奈,隻好由著她放肆。

葉晚溪聞了聞,忽然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她立刻警覺了起來,探出腦袋來:“川川,你身上為什麼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陸景川身子一僵,手上動作有些遲疑:“你這是狗鼻子麼?”

“你——你承認了!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壞事?”

陸景川將炒好的菜放進盤子裏,這才轉身看著她:“我......我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就是......”

“就是什麼?”她眯起眼睛,一臉威脅地瞧著他。

他眨巴著眼睛,滿眼都是無辜:“我給你買了香水。”

葉晚溪有些不解,可是看他的眼神又覺得好像不是說謊。陸景川確實買了東西給她,看出來是精心挑選的。隻不過他買的不是香水,而是香氛。

鑒於陸景川是個直男,分不清這兩樣東西很好理解,於是葉晚溪高高興興就收了下來。

吃完飯,陸景川去了趟洗手間。葉晚溪繼續看劇本,她看劇本有個習慣,不僅僅是看自己的戲,對手的台詞也都能記下來。而且她喜歡幫對手想戲,揣測對手會怎麼演。

☆、吃得死死的

葉晚溪在腦子裏過了好幾遍戲之後,陸景川才從裏麵出來。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但還是坐到了她身邊。

“劇本看得怎麼樣?”

葉晚溪指了指自己的頭:“都記在這裏了。”

他笑了笑, 揉著她的小腦瓜子,覺得無比可愛:“那我們把台詞過一遍?”

葉晚溪點了點頭,認真跟陸景川對了一遍戲。隻是他看起來神情有些恍惚, 總是不能集中精神的模樣, 看著她的時候, 眼神也總是止不住的深情款款。

葉晚溪每每被多瞧上一會兒, 就會臉紅心跳。她明明覺得跟他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卻還像剛剛認識那樣。

而且陸景川的睫毛太長了,眨眼的時候,就像是掃在她的心上。讓她心癢難耐,止不住想起之前的許多個夜裏,他一麵溫柔如水地瞧著她,又一麵毫不留情貫1穿她時候的情景。

太糟糕了,她的專業技能全部作廢。

對完戲, 葉晚溪眉頭緊鎖, 努力讓自己專業起來:“我覺得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這部戲是鹿銘深的封神之作,拋開人品, 他的演技無可挑剔。所以觀眾心裏一定會有一個固

定模式,換了任何人演,即使跟他演的一樣好,也會被認為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