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3)

, 將U型鎖掛到門把上。

“楊挫現在什麼段位?”張取寒興致勃勃地問。

韓冽搖了下頭,問:“鑰匙帶了嗎?”

張取寒說:“嗯。”

韓冽將鎖鎖上。

兩人走出寫字樓,上了車,張取寒正係安全帶,聽韓冽問:“什麼時候開始玩這個遊戲的?”他記得之前她一直是消消樂的忠實玩家。

“今天呀。”張取寒笑著說, 快樂得像個孩子,明朗純粹的笑臉仿佛多年前,在他的輔導下她物理考了八十分那次。

韓冽不覺彎起嘴角,然而接下來一句又讓韓冽沉下了臉。

“是一位英俊少年教我的。”

見他突然皺眉,張取寒曲起食指在他隆起的眉心輕歎,調侃:“男朋友,別胡思亂想,那孩子才剛十八歲,我可不像你當年那麼禽獸。”

教張取寒遊戲的是張彌遠,那個公交車上偶遇的大男孩。兩人加了微信後,男孩斷續續跟張取寒聯係過,她十次裏麵回複一次,也不過是“嗯”“哦”“真棒”這類敷衍詞句。這麼小的男孩子,她不想跟人家鬧什麼瓜葛。

但非常巧,張彌遠竟是沈恬恬的侄子,今天下午他到花店來拿東西,便又跟張取寒碰麵了。

命運有太多巧合,當年跟她生母名字隻差一字的崔香茗在醫院救了她,如今又撞上跟她生父同名的男孩子,總覺得冥冥中有些什麼在互相牽引。

於是張取寒對張彌遠不再冷淡。兩人聊了一會兒,知道張取寒平時無聊都在玩消消樂,張彌遠教張取寒玩起了手遊。張取寒一玩就很有興趣,還跟張彌遠約好了周末組隊一起玩。

見韓冽的目光冷下去,張取寒哧哧直笑。

過去的事兒,她如今已經不介懷了,隻不過小小的不甘還是有,所以偶爾還是會揶揄他,即使他不懂為什麼會被揶揄。

她一直是個任性的女孩。

所以她總告誡自己,往事如煙,散了的好。

張取寒坐回去,從包裏拿出粉餅捏著粉撲對著鏡子補妝,換另一個話題跟他聊:“你親戚裏麵有不好相處的嗎?”

韓冽看著她,目光深沉。

“有嗎?”張取寒轉頭看他,眼睛澄澈幹淨。

“去了你就知道了。”韓冽說,發動了車子。

一路沉默。

張取寒用手托著臉無奈地望著車外,心想,他這人還是那麼不識逗。

所謂家宴,是在虞安安的住處。虞安安家是一排聯排別墅中的一棟,共兩層。一樓有院,院裏擺好了長條餐桌跟椅子,旁邊還備了遮雨的折疊篷。看樣子是請了某酒店的私宴團隊,在有條不紊地準備食材。

張取寒倒是同意這種做法,把團隊請到家裏來做飯,比直接去酒店用餐愜意許多。

韓冽和張取寒第一批抵達,家裏的老保姆給開的門,說虞安安出去做頭發還沒回來,韓冽帶著張取寒到一樓客廳。落座張取寒將室內粗粗打量一遍,裝修很新,算不上奢華,但也是用了心思的,中產階級的風格。

虞安安同韓政離婚時住得是普通公寓,如今換成了聯排別墅,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保姆送上水果茶水,借機打量張取寒好幾眼,張取寒朝她微笑。

這位保姆張取寒認得,當初韓冽上高中的時候就是她在虞安安這裏,這麼多過去,她倒是依舊在。

“小姐貴姓?”保姆問。

“免貴姓張。”張取寒說。看樣子是不認識她了。十幾年了,她從一個窈窕少女變成如今的奔三女人,變化確實很大。

“哦……”保姆的目光一直落在張取寒臉上,念叨,“總覺得張小姐有些麵熟……”

“馮阿姨。”韓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