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要讓他跑了。”

逃脫 X 蜘蛛頭子掛掉了?

如果伽澤爾現在還能抬起自己的胳膊他肯定會狠敲自己的腦袋一下,明明一向非常警覺的自己怎麼會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而且不止一個?

身體軟綿綿地任由著一個大個頭如同抗一個麻袋一樣放在肩上。

好像有人輕輕捏起了他的下巴,然後低聲呢喃道:“總算抓到你了。”

隨後庫洛洛又對其他團員說道:“等我回來再問他事情,暫時先別動他,還有提防西索的行為叫他不要靠近伽澤爾。”

“嗯,懂了。”小滴答應一聲收起了突眼魚。

“那麼團長,我們回去了。”富蘭克林對庫洛洛說完,跟著小滴一同朝著蜘蛛巢穴走去。

庫洛洛則轉身繼續尋找之前在商店裏看到的粉發女孩。

……

伽澤爾覺得頭很痛很漲,恍若失眠了3天3一般,四肢發軟無力。更詭異的是他有種漂浮在虛幻半空中的感覺。

“喂喂,這家夥該醒了吧。”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伽澤爾眉間皺緊,眼皮如同鉛塊般沉重。他努力地喚醒自己的意識,撕扯墮落的睡意。眼前的光線不太明亮,周圍也沒有風的動向。自己是在一個房間裏?

“這家夥好像醒了!我看到他的眼皮動了。”

伽澤爾努力的睜開眼睛,一個膚色淺棕的男子蹲在他的麵前,一臉地不懷好意。

“小貓……你怎麼惹到團長了?”芬克斯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要知道凡是團長帶進來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著出去。”

伽澤爾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芬克斯對他這副表情很不滿意於是繼續恐嚇,“你看看那邊的那個人。就是那個蒙住麵孔的,我可以告訴你他是最殘酷冷血的刑訊師,你如果落在他的手裏絕對不會還有人形……”

伽澤爾當然知道芬克斯說的是誰。飛坦的資料他早就拿到了手也知道他凶殘的刑訊手段。

隻是他們想從自己的身上知道什麼呢?庫洛洛沒有當場殺掉自己就說明自己還有利用的餘地。那麼他猜測第一點是庫洛洛想要盜取自己的念力,第二點是他想要知道關於黑色雨傘的情報。

他不禁苦笑一下,看來自己這一關是真的危險了。

“嗯?還不怕?”芬克斯捏住他下巴的手指漸漸用力。

“我怕。”伽澤爾坦白道。

“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根本不在意……”芬克斯的手指向下滑了一點,握緊他的脖子。

“芬克斯,適可而止吧。”俠客提醒道。“團長說了,在他回來之前不要動這個人。要是他死了,大家都會很困擾。”

芬克斯這才緩緩鬆手。

“咳咳。”伽澤爾劇烈地咳嗽了一聲。他挪動了一□體發現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同時腳腕也被粗繩捆緊。

他又環視了一下四周,看裏麵的布景應該就是廢棄工廠的裏麵。周圍站著不少團員。伽澤爾認得他們中的幾個,之前假扮團長的時候接觸過其中的幾個人。

西索果然也在……他坐在遠遠的台階上,他偏過頭故意不看向自己。伽澤爾掃視了一圈發現那個叫窩金的男人不在他們之間。

“喂,小滴。團長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抓這個人回來。”隨著帶有濃重殺氣的聲音一個身材細高的男子從後麵走了過來。

小滴搖了搖頭,“不知道誒!”

“他會不會和鎖鏈手有關係?”信長挑了挑眉,神色陰沉。

“誒?”

“派克,你來試試吧。”信長說。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信長。團長還沒回來……”俠客有點猶豫。

“就是讓派克搜尋一下他的記憶,又不是讓飛坦出手。”信長攤了攤手。

派克靠近伽澤爾,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他們在說什麼?難道這個女人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其他人都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一分鍾後,派克收回了手對其他人說:“他的記憶中沒有關於鎖鏈手的信息。”

信長失望了,他頹然靠坐在牆角。

伽澤爾在聽到派克的話之後才後怕起來,這個女人能夠知曉他人的記憶?

“對了,那兩個小鬼怎麼樣了?”芬克斯問道。

信長低聲說“他們在另外一個房間,現在挺老實的,瑪奇看著他們,逃不掉。”

“信長,不要著急。鎖鏈手一定會露出馬腳。”俠客走過去拍了拍信長的肩膀安慰道。

“嗯,那樣最好。如果不想他親手殺死,實在是難解我心頭之恨。”信長咆哮著說。

伽澤爾半眯著眼思忖著他們的話。庫洛洛跟他說一個團員被殺,窩金不在,神秘的鎖鏈手,能夠探知記憶的恐怖女人……這幾個線頭不斷地在他腦中碰撞摩攃重新組裝。

明白了!他睜開眼睛,旅團遭遇了新的危機。是一個殺了窩金的鎖鏈手。現在旅團正在大力地搜尋關於他的情報。

他無意中再次追尋到西索的目光,這時西索正一臉奸詐笑意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