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爹,那偷兒隻是跑得快些,我們一開始又沒發現,街上人又多,那張公子幫我們截人時被扯破了衣服。”想起他們六個人在一起竟然被人不知不覺摸走了銀袋,承哲小正太便有幾分不好意~
與此同時武當紫宵宮中,聽了來人所說,身為掌門的俞蓮舟望著眼前的兩人神色冷凝,心底的怒意卻如驚濤駭浪般翻騰,就在他準備開口下達逐客令時,旁邊張鬆溪已噙著淺笑開口:“兩位道友辛苦了,雖說無忌不在武當,這位夏姑娘一麵之辭也未必可信,一介孤女武當還是照拂得起的,兩位道友既然來了武當,不妨用了午飯再下山不遲?”
看了看俞蓮舟冰寒的臉,兩人中年歲較長的中年男子也衝張鬆溪揖首笑道:“武當俠義之名,天下皆知。張四俠的好意我們兄弟二人心領了,隻是護送夏姑娘來武當已耽誤了不少時間,掌門吩咐我們兄弟的差事還沒有辦好,今日就不多打擾了。俞掌門,張四俠,告辭。”
師兄弟二人相視一看,另一人突然望著眼前的張鬆溪神色莫名開口:“張四俠,請留步。對了,那夏姑娘身份不一般,張四俠——小心些——”最後這一句話雖然聲音極小,卻仍是落在了對麵的俞蓮舟和張鬆溪耳中——
心裏驀然一跳,臉上的笑也僵了僵,張鬆溪終究反應過來寒暄兩句,然後讓人送兩位昆侖派弟子出了紫霄宮,掃了一眼剛被人送上山的年輕女子,他又沉吟著開口:“夏姑娘是吧?剛才我也說過無忌已有十多年未回武當了,你暫且留在武當,我會讓人為你打探無忌的消息。”末了又讓人帶她先去客房暫時安置,根本不給夏吟月說話的時間。別說她隻是跟張無忌有些瓜葛,便是他的妻子,也用不著自己招呼。而且根據自己的識人之力,這女子不像是特意來武當尋無忌,反而更像是為尋求一個庇護——罷了,不管她是不是隻是利用無忌的名字和武當攀關係,隻要她是真的遇到危難了,武當也不可能將她趕下山去。
小道童帶著心情複雜忐忑的夏吟月離開了,張鬆溪又望著俞蓮舟安慰道:“二哥也莫氣了,隻當是我們在山下救了一無家可歸的弱女子上山——讓她暫時在客房住下,院子外麵多派幾個人留意,明日再多派些人下山去尋無忌。”隻是那無柳道人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或許還應讓人去查查那夏氏的底細才是!
“也隻能如此了。”想著那夏吟月確實武功全無,且對方一口咬定與張無忌關係不匪,又有玉簪為證,俞蓮舟也隻能由著張鬆溪安排,隻是到底又忍不住心裏的惱怒恨恨道:“那個逆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其他的沒長進,花花腸子倒學會了不少——哼,五弟,虧得五弟走得早——”
想著逝去多年的張翠山,再想想曾經被武當寄予厚望的張無忌,張鬆溪終究也隻能在心底暗暗歎息——不是心痛,也不是麻木,隻是為自家五哥不值!
此時武當山下,一大一小兩個同樣風華絕代的人看到剛剛下山的兩個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