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貴,她卻毫無懼色始終追問到底,小秀攤上這麼好的主子也算是她的福氣了。

“劉夫人,請饒恕我們的罪過!”韓冬寇此刻驀地站起來,深深的對劉夫人鞠了一躬。

“你們何罪之有?又不是你們欺負小秀的。”劉夫人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韓冬寇的舉動。

“小秀在我們店裏算作貴客,可是我們保護不周,竟然讓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的第一個罪過。第二個罪過是我們明知道打小秀的人是誰,但因為我們怕惹惱了那個貴人,且顧及店內的安全,所以我們不敢也無能為力開口啊。請你看在我們是小本生意的份上,不要再追問了。我韓冬寇人粗道理可不粗,我知道這個請求其實很無恥,但我隻能再次向你致歉。請你諒解我們。”韓冬寇說著又深深的對劉夫人彎下腰。

“哎,你這麼真切的道歉,我還能說些什麼呢?”許是被韓冬寇的赤誠所打動了,劉夫人急促的歎了口氣,“你們放心好了,既然小秀沒事,我也不想追究了。你們不必再自責了,否則到成我過意不去了。”

劉夫人既感性又識大體,我很欽佩她。“謝謝劉夫人!”我和韓冬寇竟然異口同聲說道。然後我們兩個人相視而笑。

處理完店鋪內雜七雜八的事務,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首先我和韓冬寇給劉夫人看了一係列的五彩繽紛的指甲油,她對那些指甲油愛不釋手,最後豪爽的買走了五瓶。然後臨走前,她還熱心的對我們說,如果指甲油用得好,會向她的周遭的朋友們推薦的。我和韓冬寇喜不自勝的連連稱謝,目送劉夫人回去。

我此時想,要是劉慶看到她夫人手上的指甲油不知會做何感想。恐怕是寢食難安吧。韓冬寇貌似也想到跟我一樣的地方去,一臉壞笑的望了過來。

既然店鋪的事情已經忙活的差不多,剩下的應該是我忙活自個的事情了,我還要去買些麻黃,然後馬不停蹄的趕去伊郎中藥鋪呢。可憐的赫連舞直挺挺的躺著那裏,不知道會不會繼續被針灸針紮。雖然針灸針紮人不疼,但人體的經脈要是隨便被紮來紮去,那也是萬分危險的。

“對了,三小姐,我們的指甲油越賣越好,我相信再過不久,又要再創新高了。所以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我們的店鋪已經不合適販賣,我們理應弄個大一點的店鋪。”韓冬寇一語中的,他明顯為這個事認認真真的考慮過一番。

“韓大叔,你很自信啊,不錯不錯。”

指甲油銷售量的提高確實表明我們的店鋪要擴大,窄小的店鋪已經不適合我和韓冬寇安身立命。我回去要好好裁定一番將來把指甲油做大的事情。嘿嘿,想到以後店鋪在京城內遍地開花,我就忍不住小小的激動一下。誰叫賺錢動力是我滿腔的熱血的來由呢。

“為了做好將來的打算,店鋪開大是必要的,但這種事需要從長計議,現在我們站在這裏,可是冷落了客人啊。韓大叔先去伺候客人吧,我稍後要去把舞兒帶回來。到時候咱們三人一起商議。不過之前我在府內收到了張妍寧的恐嚇信,你最近可要注意點,別讓她有可趁之機。”

“什麼!張妍寧的的恐嚇信?!”韓冬寇環眼怒瞪,簡直是氣血攻心。“可惡啊,那個傲嬌女被三小姐你抓住後教訓一頓還死不悔改,竟敢打算回來複仇,她就沒想過她自己幹過的荒唐事嗎?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越說韓冬寇越咬牙切齒,臉上的胡茬都在微微震動。

我知道,韓冬寇是對張妍寧摔指甲油的事耿耿於懷。雖然指甲油值不了幾個錢,但韓冬寇是個對自己心愛之物非常疼惜的人,不管物品再廉價,那也是他手底下的女工,辛辛苦苦的用汗水凝聚而成的。至於張妍寧,出生便含著金鑰匙,哪裏懂得勞動人民的苦,哪裏知曉辛勤勞作才能生活下去的艱辛。她不知道,她輕易砸掉的那些指甲油,費用相當於一個普通百姓家庭半年的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