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哥,沒那個必要。舞兒是我的心腹。”我將赫連舞在時冰誌麵前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時冰誌信任的點點頭,說道:“楚小姐,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接說了。先前我們聊到易兄弟的傷病。其實易兄弟不是病倒的,而是被人打成那樣的。那個人,我有八成的證據證明是蕭清允!”

什麼?我和赫連舞差點就坐不住了。蕭清允為人正直,十分袒護手下,怎麼會對自己人痛下毒手呢?我一萬個不相信:“時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眾所周知,蕭清允是不可能做這些苟且之事的。”

“哼!”時冰誌冷哼一聲,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知道楚小姐也不相信,我一開始同樣也不相信。但是證據確鑿,蕭清允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赫連舞半信半疑的問道:“時大哥,你說有證據,卻不知道是什麼證據?”

時冰誌輕輕的攤開手,說道:“我在易兄弟的身上聞到了芙蓉花香,而蕭清允身上便是芙蓉香的。不是他,還會是誰?”

我輕聲的笑了笑,道:“時大哥,你莫非搞錯了,就因為蕭清允身上帶有芙蓉花香,就判定他是凶手,這未免太武斷了。”

時冰誌見我不信他的言論,斬釘截鐵的說道:“楚小姐,我並非武斷。整個組織內,就蕭清允一人身上有芙蓉香。而易兄弟從沒離開過組織,要說蕭清允和易兄弟之間沒關聯,那是不可能的。”

我忽地意識到什麼,問道:“對了,時大哥,是什麼時候的事?”

時冰誌看了我一眼,道:“前天發生的事情。對了,楚小姐,我有一事想問,為何我在組織內從沒見過你呢?”

這麼說,原來蕭清允早就回來了。我萬分篤定,早上見到的那個白袍男子,就是蕭清允。可是他為什麼不來見我?還處處躲著我。

我見時冰誌有些懷疑我的身份了,趕忙道:“時大哥,我被詩琪派去做一件秘密的事情,所以幾乎沒在組織內出現。你可知蕭清允如今在何處?”

時冰誌輕哦地一聲點點頭,隨即錘了一下案桌:“哼,很遺憾,楚小姐,我不清楚蕭清允的去向,他一定在逃避責任。要是讓我知道他的所在,我非把他大卸八塊了不可。”他忽地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說道:“蕭清允曾經對組織裏的人說過,他的位置隻有張半仙知道,可是我剛才過來,張半仙也不知跑哪裏去了。真是奇怪啊。”

張半仙如今變得神神秘秘的。早上對我睜著眼睛說瞎話,要說他和蕭清允沒有在搞什麼鬼,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實不相瞞,時大哥,我過來其實是想住在雲錦樓的。我因為一些事情被相爺趕了出去。這樣也好,我可以盡快完成詩琪交給我的任務。”我繼續對時冰誌瞎扯道。我想讓時冰誌徹徹底底的對我信任,以便我更加容易的套他的秘密。

時冰誌聽得霧裏看花,問道:“鬥膽問一句,不知道詩琪小姐托付給楚小姐的是什麼秘密。你我都是組織裏的人,沒必要隱瞞吧。”

我想起詩琪托付我籌錢的事,這世上緊緊隻有幾個人知道,應該也算秘密,於是說道:“時大哥,詩琪小姐讓我籌錢為組織盡一份力。”

“什麼?!”誰料時冰誌忽然神色大變,猛地站了起來,眼睛都快跳出來了,急急問道:“你說詩琪小姐對你說的機密就是籌錢?!”

我坦然相對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時大哥,莫非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沒有不妥!”時冰誌的聲量提高了幾分貝。他抱拳彎腰道:“楚小姐,請饒恕我口無遮攔。其實我之前說的都是假的,沒有半點屬實。你聽後就把它忘了吧。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