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寇,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我從不會去質疑天香姑娘的身份,隻是你要知道。天香姑娘找過我的,而當時我卻連指甲油怎麼用都不會。我這個做香販的都不會用,那顧客會用的隻有多少呢?”韓晴蘭好像在疑惑自己的三弟怎麼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哈哈,大姐是在擔心這個問題啊。你放心好了。我和三小姐已經在賣指甲油的時候,把使用方法一點一滴的普及出去了。一傳十,十傳百。不需要多久,成千上萬的人都會知道指甲油的用途。況且上次三小姐綁了張妍寧,無形中為我們店鋪增加了顧客的數量。使用方法這種事如今不用擔心的。”
韓晴諾又忽地半開玩笑半正經的說道。“冬寇,你和天香姑娘很吃得開啊。你說,你是不是暗戀人家了?為了追求人家所以才賣力的討好她?”
“沒有,沒有的事。二姐,你說什麼呢?我們說指甲油呢,別扯到其他無關的事情上。”韓冬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極力的為自己辯解。韓晴蘭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模樣,不禁‘噗哧’一聲輕笑出來。
韓冬寇禁不住調♪戲,開始較真了:“大姐,你怎麼也跟二姐一樣。我和三小姐隻是朋友關係。我這麼賣力,是因為能賺到大把打把的錢。隻要我賺一座金山回來,你們也不需要出來拋頭露麵的賣東西了。”
“瞧你個傻樣。胡子都一大把了,還說些好聽的逗姐姐開心。”韓晴諾逗趣的用絲扇戳了戳韓冬寇的胡子。韓冬寇不惱也不怒,嘻嘻哈哈地笑著。用手揮舞,道:“二姐別鬧。”
韓晴諾把韓冬寇的話當作好聽的聽了,但我想告訴她的是:“可能的。晴諾老板,隻要我們攜手並進。賺一座金山回來是可以的。”
把心裏想說的話說出來,真是暢快無比啊。韓晴蘭和韓晴諾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心靈合一似的皺著眉頭注視我說道:“天香姑娘,你不可以說大話哦。”
在我們二十一世紀的現代,賣指甲油的何止賺回來一座金山啊。一座鑽石山都能被賺回來。但我如今要對她們說,估計能把她們嚇死。一絲熱氣吹拂而過,我胸有成竹的說道:“韓老板,晴諾老板。我不會說大話的。一切眼見為實,如果我們試都不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到底能不能賺回來一座金山。”
赫連舞接過我的話茬,說道:“是的。請兩位老板相信我家小姐的話。我家小姐是不會騙你們的。我們是真心求合作。”
韓晴蘭驀地轉移話題,問赫連舞道:“連舞姑娘,我能問你一個奇怪的問題嗎?”
“但問無妨。”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你家小姐。如果你家小姐做不到呢?抱歉,這問題可能太直接了。但請你務必回答我。”這話雖然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但韓晴蘭說的是真心求解的意味。
突然被提了這麼一個問題,赫連舞大傷腦筋。右手搭在下顎,她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怎麼說呢,小姐做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想到什麼就幹什麼,而我在一旁卻總是想著退縮。雖然小姐不是每次都做的成功做的最好,但我就是相信小姐。如果連相信小姐的勇氣都沒有,何談以後的成功呢?”
她把手收了回來,有意無意的瞄了我一眼,繼續道:“有事我也在不經意間,受到小姐的影響。變得越來越趨於自信了。或許吧。我覺得我家的小姐是全天下最與眾不同的小姐。”◆思◆兔◆網◆
“舞兒,謝謝你。”我知道赫連舞這番話不隻是說給韓晴蘭聽,更是像我吐露了她的心聲。我何嚐不是因為有了赫連舞做夥伴,而越發變得開心呢?如果沒有她,我會不會也像大夫人那樣,淪為勾心鬥角的機器呢?有時候我的勇氣是從她那裏傳達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