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韓晴蘭和韓晴諾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韓老板,晴諾老板。要不再看一下我們的指甲油吧。我們對指甲油散發的氣味進行了一點小小的改動,不會有那種燒焦的奇怪的氣味了。”趁熱打鐵,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迅速把指甲油當作最後一次來推銷。
可是,韓晴蘭麵無表情的擺了擺手,道:“不必了,三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你的指甲油我和妹妹不想看了。”
怎麼會這樣呢?韓晴蘭不像是那種對產品不感興趣還能特意過來跟人的人,我隻好極力的挽回道:“是嗎?韓老板看都不想看了?”
韓冬寇當即按耐不住,有隨即掀桌子的衝動。略微吼道:“這……為什麼,姐姐,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韓晴諾拍了韓冬寇的腦袋一下,橫了一眼道:“冬寇,你著急什麼啊。你聽大姐說完嘛。你的性子還是這麼衝動的話,以後要吃大虧的。”
或許是天氣熱得緣故,韓冬寇急得直冒汗,說道:“大姐,你別吊人胃口了,有話直說吧。我們哪裏做得不好,我們會改正的。”
韓晴蘭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道:“你們不是做得不好,你們是做得非常好。我和晴諾不看指甲油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必要了。這個約,我們簽,就按天香姑娘說的意思辦。”
嗚哇,太好了。赫連舞掩蓋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拉著我的手和我蹦了起來。韓冬寇也笑得合不攏嘴:“哈哈,早說嘛,害我瞎操心。謝謝大姐和二姐的支持。”
天氣太熱了,每個人都使勁的扇動手中的扇子,但扇得越快,額頭上的汗珠流的越快。韓晴蘭的臉塗得那麼厚,汗珠像滲透出來的水一樣,一個接一個的迫不及待的冒出頭。不一會兒,慢慢將她臉上的白粉洗滌了下去。
“啊,姐姐。”此時,韓晴諾忽然一聲驚呼,眼疾手快的將絲扇擋在了韓晴蘭的麵前。韓冬寇的興奮瞬間消失,咽了咽唾沫,似乎有難言之隱。其實我和赫連舞剛才都沒怎麼去注意韓晴蘭臉上的變化,但韓晴諾的反應實在太大了,超出了常人的合理範疇,不讓人生疑都難。
“舞兒,你剛才看到什麼了嗎?”借著這個時機,我趕緊問身旁的赫連舞道。
赫連舞緊皺了眉頭,壓低聲音道:“小姐,這個韓晴蘭有貓膩啊。好像是臉上有一塊肉色的胎記。可惜晃得太快,我看不真切。”
我和赫連舞正竊竊私語,卻見韓晴蘭搖搖頭的將韓晴諾的絲扇挪開。她臉上一塊坑坑窪窪的像是許多蚯蚓在蠕動的疤痕映入了眾人的眼簾。疤痕大約有一個手掌那麼大,其餘部分被厚厚白粉掩蓋住,剩下的是被汗水衝淡的駭人的疤痕,竟然連接在嘴唇上,活像一張文字蜿蜒的紅印章。看得人心驚膽戰的。
韓晴諾和韓冬寇靜默不語,微低下了頭不敢看韓晴蘭的臉,似乎是想起來什麼傷心事。我和赫連舞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誰能想到,那些白色的粉末下,掩藏的是張這樣的臉。
“抱歉了,天香姑娘,舞兒姑娘,讓你們看到我這張醜臉。嚇到你們了吧。”韓晴蘭平靜似水的說道。說話之時,疤痕隨之顫唞,略有些可怕。
我如今才曉得她為什麼每次都化妝化得那麼誇張了。主要是為了掩蓋不為人知的一麵。當初我還覺得她有些變態,嘴唇塗得更紅臘腸一樣,原來是事出有因。我心裏不是滋味,隻覺得愧疚有加。
“韓老板,我能問你一下嗎?你這臉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在沉默,隻有赫連舞鼓起了勇氣對韓晴蘭問道。“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歧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