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內,富先生來到壁畫前,對大佛爺道:“小公主醒來後,之前與周澤普的相遇,恐怕都已經忘記。”
大佛爺道:“非也,如一粒種子,埋在土中。一場春雨,自然萌發。”
富先生點點頭:“周澤普和小公主被動選擇性失憶,天意使然。然曾經的那些事件中的人,卻是真真切切的。”
大佛爺道:“天意自古高難測。你我逆天改元,待六星連珠之後,不如歸去。”
富先生道:“不如歸去。”
離開大佛寺後,我的周澤普同學趁著不多的時間,采購必需的物品,向好友告別。
馬上可以泡到白富美了,我們的周澤普同學心裏好期待。有錢花,有妞泡,還可以實現財務自由。。。
也許這是一場再也回不到二十一世紀的旅行,可是那有什麼關係?
機會不多,好好把握吧。
幾天後,大佛寺內。
大佛爺和富先生仰望蒼穹。淩晨的夜空,一顆大星如鬥,光芒無限。
六星連珠,時空之門已經打開。
富先生道:“帝星倍明,那周澤普已經到了。”
大佛爺:“阿彌陀佛,老衲不辱使命。公主幸甚,百姓幸甚。華夏幸甚。”
富先生道:“成了一個好姻緣,又是一段千古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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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之門的光芒散去,天空恢複瓦藍色。
周澤普背著軍用背包,站在一顆大樹下,靜靜地等待天明。
大明朝,我來了。我的白富美,你又在哪裏?
天高雲淡,鬆濤陣陣,火紅的楓葉、烏桕,黃色的梧桐、銀杏葉,競相鬥豔,五彩繽紛。風吹過,隱隱有些涼意,典型的亞熱帶秋天景色,而半天前周澤普同學還身處熱帶。
習慣性地拿出GPS查看,沒有一點信號;智能手機顯示 無服務區;再聽一下全波段收音機,傳來的隻有簡單的噪聲。
周澤普自嘲地笑道,“這大明朝連電都沒有,GPS和手機怎麼可能有信號。”取出指北針,確定了一下方向,順著一條崎嶇山路而下!
山中野物很多,中午時分,周澤普用mp9反恐狙擊弩射殺了一隻野山羊,然後就地取材生上火,將山羊剝皮開膛後,架在火上烤製金黃,美美地進了午餐。有一條金背豺聞到香味趕來,試圖對周澤普發起攻擊,被他用蠍子開山刀劃開肚皮,在哀嚎中死去。
補充了體力,將烤羊肉打包收拾好,繼續趕路。
兩天後的清晨,周澤普迎著冷風走進柳北縣城。
青石板大街,低矮的房屋,衣衫襤褸的行人,沿街賣唱的歌女。。。
周澤普一路走走停停,觀看著十七世紀大明朝的街市。
“哥哥。”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帶著驚喜。
周澤普沒有回頭,依舊慢悠悠地走著,在大明朝自己可沒有什麼妹妹。
“哥哥。”聲音變得急切起來。
周澤普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到一個十四五的少女正焦急地望著自己。
少女跟前擺著胭脂水粉攤,旁邊兩個潑皮在撥弄著水粉,不時發出猥瑣的笑聲。
看來是碰到十七世紀的流氓了,正好拿來練練手。
周澤普對待流氓無賴的辦法是比無賴還無賴,比流氓還流氓。沉著臉健步上前,飛起一腳直直地踢向一個潑皮的膝關節。隻聽哢嚓一聲,關節斷裂,那潑皮倒地,抱著膝蓋打滾哀嚎。另外一個潑皮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周澤普掐住脖子,按到在地。
“瑪德,欠老子的錢不還,還敢欺負我家人。”看有人圍觀,周澤普用腳在潑皮臉上碾了一下,狠狠地罵道。
“大哥,你認錯人了吧。”潑皮被按在地,動彈不得。
“認錯人,還敢說我認錯人?大爺我認錯你,那又怎麼樣。五十兩銀子,一分也不能少。”周澤普又對潑皮踢了一腳,示意女孩收拾攤子,“還有我小妹受了驚嚇,今天生意耽誤不少。你還要給補償。”
“好,我認栽,我給。”潑皮見碰到惡人,慫了膽,邊說邊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大哥,這裏有八十兩銀子隻多不少。”
周澤普一把奪過來,交給女孩,“妹妹,拿好。我們走。”往潑皮腰椎踢了一腳,隻聽一聲脆想,那潑皮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周澤普拉著女孩分開人群,罵罵咧咧地向前走去。
跑出半裏地,拐進一個小巷,周澤普鬆開女孩的手,笑道:“小妹妹,這下哥哥給你出氣了。就是你親哥哥也沒有我好吧。”說罷,就要轉身。“那些錢,應該有幾十兩,你拿去補貼家用。不要再擺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