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元彥猛地跪坐在了柔嫩嬌豔地一簇花叢之上,他強穩住越來越滾燙的身體,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紊亂的神智,險而又險地,在理智盡數崩潰的前夕,將陣盤布置在四周,形成了一個隱匿陣法。

“師父,你怎麼了!”楚澤見到師父倒下去了,慌忙上前扶住他,觸手卻發現師父向來溫涼的身體一片火熱,不明就裏地他更加焦急了。

元彥緊咬牙關,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至鎖骨之中,留下一道道微亮地濕痕,襯著那越發甜膩的香氣,竟然憑空生出了三分豔麗。

情|欲來得太洶湧,元彥已經無力阻止,小徒弟的殷殷關切在耳邊盤旋,他用力握緊雙拳,隻恨自己剛才布置陣盤的時候習慣性地將小徒弟籠罩了進去,現在好了,騎虎難下了,元彥有苦說不出。

既然是情|欲,發泄一下就好了,但是小徒弟在身旁,明顯不方便。元彥咬緊下唇,鮮血順著淺色地唇瓣滴落又憑空蒸發,剛想要出口斥責小徒弟出去,沒想到一張口,竟是一聲異常粘膩沙啞誘人地呻|吟。

扶住元彥的楚澤被師父這一聲驚呆了!呼吸不由自主地一窒,心髒似乎都停跳了,怔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額頭聚集地汗水越來越多,鹹澀的汗水不慎落入了眼睛,模糊了元彥的視線,他一掌將楚澤拍開,幾近虛脫地道:“出去!”

“師父!”楚澤不放心,反而湊得更近。

元彥內心已經淚流滿麵了:乖徒兒,為師求你快點出去啊啊啊!

手掌聚氣成刃,元彥毫不留情地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刀,傷口皮開肉綻,但是並沒有血液留下來,元彥遍布著紅血絲的眼睛盯著楚澤,一字一頓地道:“出、去!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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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元彥自殘地狠厲舉動鎮住了,楚澤即使萬分擔心,依舊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

在身形完全退出結界前,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衣衫淩亂,雙頰潮紅,眼含淚珠不複平日威嚴地師父,隻覺內心一下一下鼓動著,像是有什麼要掙脫而出,又被沉重地鎖鏈束縛著,隻能發出一聲聲絕望地嘶吼。

待得楚澤退了出去,元彥的神智不再堅持,放縱自己沉淪在了欲|海之中。

……直到一簇簇煙火在眼前綻放,元彥瞳孔一陣收縮,泄了出來。

高|潮的餘韻過後,元彥將已經淩亂髒汙不堪斜斜掛在自己手臂上的月白法袍脫掉,放出一個火球燒成灰燼。

又使了一個淨身術,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一絲痕跡之後元彥套上另一件法袍撤下陣盤就發現小徒弟正被一群人圍攻,本就不是十分舒暢的心情當即跌入穀底。

第35章 瞎貓撞上死耗子

楚澤心急如焚地守候在外麵,隻覺得外麵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難熬,而正在他焦躁易怒煩悶不安的時候,一群修士將他和師父團團圍住了,他們張揚傲慢地笑著,再明顯不過地不懷好意。

一群修士有老有少,除了其中一名衣著異常華貴地中年男子是元嬰修士之外,其他幾個修士皆是金丹期和築基期,簡而言之,這個小團體實力很強大,在隻允許元嬰及以下修士通行的清月洞天足以橫著走了。

那元嬰老祖的視線越過實力僅僅築基初期的楚澤,投注在那一層霧氣似的結界上,似笑非笑,眼神卻透著赤果果地貪欲。

一名長相異常妖豔穿著同樣異常暴露的女子嬌弱地倚在那名中年男子懷中,嗓音嬌媚而刻薄,“交出寶物,老祖要是心情好,饒你們不死。”

楚澤心頭那股焦躁奇異地被抹平了,轉而被滔天的殺欲取代,他黑白分明地狹長眸子虛眯,像是等待捕獵的毒蛇,一言不發地靜等獵物送上門來。

女子被中年男子寵愛慣了,經常借著老祖的名聲狐假虎威,而她那一群師兄弟,多半是忍讓著她的,這讓她的性子越發嬌慣扭曲,她額頭在中年男子懷裏蹭了蹭,撒嬌道:“老祖,你看,他完全不將您看在眼裏,莫要打殺了,留給徒兒玩玩如何?”

中年男子形容猥瑣,一邊逗弄著懷中漂亮的徒兒,一邊吩咐另幾個徒弟動手。

楚澤正求之不得,一掌將那打頭陣的築基期修士抹殺,同時他手裏聚起一團黑氣,拍向側麵攻向他的一名金丹修士,印在了金丹修士地法器上。那上好的法器一接觸楚澤的靈力,竟似被什麼汙染了,籠罩在外圍地一層寶光迅速黯淡,然後四分五裂,和那法器本命相連地金丹修士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另幾名在一邊旁觀的弟子麵色大變,忙祭出自己的法寶靈器鎖定楚澤殺了過去,即使淡然如那元嬰老祖,冷靜的麵色同樣有片刻的凝滯,隨即又恢複不動聲色。

自己掐指捏訣時迸發出的靈氣委實過於詭異,楚澤心中隱有不祥之感,他拿出一柄長劍,其上寒光閃爍,揮動之間,一抹劍意凝而不發,卻在觸碰到那幾名弟子的法器靈寶時猛然迸發出一道圓弧形劍氣,堪堪擋住了那幾名弟子的攻勢。

那圈著妖豔女子的元嬰老祖眼見自己那幾名弟子屢屢落入下風,掐指捏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