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爹不帶感情的就著無線電話說:“豹子,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豹子聞言連忙將可可大綁著吊了起來,用一根滿是倒刺的鞭子無情的抽打著可可,每打一下那鞭子就帶下一塊可可的血肉。
可可咬著牙,十分清楚,自已這次分明是有去無回,也就豁出去了,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讓警徽蒙塵!
“你偷入許宅幹什麼!”
“你TMD管不著!”
“你埋在郭邵安身邊為了什麼!”
“管你P事!”
“你的上線是誰!”
“你媽!”
“你還有同黨嗎?”
豹子歎了口氣,拖了把椅子,在可可正前方坐下,繩子被解開,幾乎渾身是血的可可掉在地上,碰到地的一瞬間,傷口被撞開,可可把身子繃得緊緊地,像一張弓一樣。
豹子拿著一個針管插進可可的身體,將一種不明藥物注射到到可可的身體裏,可可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斷的抽搐著!
豹子像看著貨物一樣看著可可,等待著她心理防線被攻破的那一刻。
可可將嘴唇都要咬穿了,死都不喊一聲疼!
豹子歎了口氣,擰著可可的下巴,直視可可的眼睛,豹子:“我很佩服你,這一針打下去,不少之前還鐵骨錚錚的人,都要跪地求饒!你現在說還不晚,可以少受些罪!”
可可極其虛弱的躺在地上,一陣陣低笑著:“嗬嗬,我知道你豹子手上的人命不差我這條,但是我絕對不會說的,我有自己的信仰!”
豹子輕蔑的嗤笑:“信仰?那你說說看,你的信仰能救你嗎?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沒事了?你大學一畢業就進了花渡,跟著郭少爺身邊,許宅你也進進出出,可為什麼每一次你走了之後,我們的交易就會泡湯?警察是你招來的吧?說出你上線和同黨,我就放你一命,瞧瞧著你這細皮嫩肉的,還能扛多久?說出來,少受點兒苦!嗯?”豹子將繞在椅背的鞭子取下。
可可望著豹子:“你不懂,為了信仰,我可以死!”
可可好像感覺到蘇雅的目光一樣,望向蘇雅這邊,笑了一笑,卻招來豹子更重更狠的鞭打。
可可,隻剩下出的氣,不見進的氣。
豹子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MD!敬酒不吃吃罰酒!”接著一腳踢向可可的小腿,“崩嚓”可可的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後折著,可可的臉徹底的褪去了血色,跟白紙一樣。
眼看著可可就要被活活打死了,蘇雅抓著郭邵安的手,她不明白,可可為什麼會這樣?
郭邵安沉默了一會兒,在房子裏的可可對於外界的刺激,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了,蘇雅用力抓著郭邵安,臉色蒼白,就算是陌生人在自己麵前被如此虐待,都是會挺身而出的吧?何況那裏麵的是自己的朋友。
蘇雅想了一會,拉了拉郭邵安的手:“郭邵安,可可會死的對吧?你可不可以?”救她呢。
郭邵安看著蘇雅:“為什麼?”
蘇雅望了望可可的方向:“是個人,在自己麵前受毒打,我如果什麼都不做,我成什麼了?和那個打可可的人一樣了嗎?”
郭邵安眉眼一片清冷:“蘇雅,可可是臥底,背叛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蘇雅鬆了勁:“這就是你的全部了嗎?殺人和切瓜砍菜一樣?郭邵安,那是一條人命,不是畜生啊?”
郭邵安深吸一口氣:“這一次我去說,沒有下一次了,你要知道我不能幹涉許爹的決定的。”
蘇雅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可可,難道這樣的事情有很多嗎?郭邵安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嗎?那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