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伸手扶住額角跳動異常的血管,心裏不住的在考慮,伊爾迷到底是怎麼跟這個火星生物相處的?

扶著額角的手還未放下,心神變的淩然,來不及有多餘的動作,手臂就被一股力道向右拉著,轉瞬之間,便被一股氣體圍住雙臂,落入濃烈血腥味道陌生的懷中。

“小特特身上好香呢~嗬嗬嗬”兩隻健碩的手臂圈在脖子上,後背貼著他的胸口,在他說話的時候,帶著低低的震動。

那特帶著怒氣的旋風從腳底噴出,就在她想要掙開那個該死的氣的時候,身後環著自己的西索猛的向後退去,一抹藍色,夾雜著銀色的冷光襲上西索的手臂,趁著這個空當,讓那特成功的掙脫,腳步移動隱匿了自己的氣息,消失在原地。

當那特感覺不到那兩個人的氣息之後,才從黑暗中顯出身形,長長的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偷偷從雲層後麵跑出來的半個月亮。

那種清冷的亮澤似乎跟西索瞳孔的顏色很像,那如果是月亮的顏色是金色的呢?就跟飛坦的瞳孔一樣了吧。想到這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會想到那兩個....呃,人呢?

輕輕的搖了搖頭,轉身邁開步子,繼續按照一定的韻律,噠噠噠的在石板路上走著,看著各個不規則的石板銜接的縫隙中冒出的雜亂無章的野草,抬腳邁過,厚厚的木屐鞋底擦過那些野草的尖端,輕微的晃動。

沿著這條破敗的石板路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住腳步,這時候的月亮已經停留在了正空,仰頭看著已經徹底拜托了雲層的追捕的碩圓的月亮,聽著身後不遠處淺顯的呼吸聲,微微皺眉,“你還要跟多久?”

回答她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停留在她右側幾米處。

那特扭頭,看著不遠處的飛坦,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現在像是一個失去玩具的小孩,而自己,就是搶走他玩具的人,那麼一般是去玩具的孩子會怎樣做呢?

對著月亮張開手指,月光被手指分成好幾份散在臉上,涼涼的。

-_-!-_-!

不善與人交談的那特,似乎找不到什麼話語可以跟飛坦說,有些事情刻意的選擇忘記,但是那些藏在最深處的記憶刻畫在身體上,總會不自覺的做出反應。

就像在飛坦想要靠近她的時候,大腦的指令還未傳達,身體已經滑落到相對安全的距離之外。

“你在害怕我麼,女人”陰沉低啞的聲線在他被遮擋住的嘴裏摩挲而出,帶起她的一絲顫唞,細長的金色眸子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圍繞在周圍,不放過任何一點空隙。

而那特此刻像極了站在陷阱邊緣,而且一隻腳已經陷進陷阱裏的小獸,雖然有很多種可以掙脫的方法,卻又硬生生的停留在原地,不進不退。

就在那特陷入迷茫的一瞬間,時間很短暫,但足夠讓飛坦在她想要後退的時候拉住她,不讓她再次的逃離“回答我”語氣中帶上一絲急迫。

突然近身的氣息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唞,這樣的情緒在沉澱,然後猛的竄出,化為淩厲的攻擊,簡單有效的搏擊,揍敵客家獨有的暗殺特技,襲向飛坦的心髒,沒有一絲的猶豫。

飛坦看著那雙變的幽暗的雙瞳,竟然放開她的手腕,雙手放置在身體兩側,徹底的把心髒的位置暴露出來眼睛裏沒有任何波動。

就在那特的貓爪要接觸到他的胸口的時候,一隻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向後退開,輕柔的聲音在耳畔回響“那特…我找到你咯”

抓著她手腕的手帶著她的手臂伸向她身體一側,連帶著自己的手臂貼著她的手臂一起圈在她的腰間抬起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雙眼,略微用力把她的頭向後帶,靠在自己的肩膀處,低低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放鬆下來,那特……”

直到感覺到懷裏的人不在僵硬,慢慢放鬆下來,才抬頭看向飛坦。

習慣性的帶上微笑,隻是那雙綠色的眸子裏沒有一絲笑意,在傾瀉下來的月光中隱約看到眼底的那抹泛著冰冷的層幔“團長有什麼指示嗎?”

“團長要黑幫的情報”飛坦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平淡轉述著庫洛洛的指示,額前細碎的頭發擋住了他的雙眼,看不清他臉上任何的表情,腳步微晃便消失在原地。

俠客收回眼神,臉上的微笑慢慢的落下,微微側頭,唇瓣正好貼在她的耳廓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似是歎息,亦或是無奈“那特……總是這麼任性呐”

看著慢慢染上粉紅的瑩潤的耳垂,低頭輕吻,淺淺細細的吻由耳垂滑落在她的頸部,唇瓣一點點的摩挲著散發著馨香的皮膚,“呐~那特”伸出舌尖輾轉舔舐著頸間跳動的動脈“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餐廳裏呢”

手臂收緊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微微顫動的人讓她的後背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捂著她眼睛的手心被她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刷過,癢癢的。

嘴角上揚,綠色的眸子中閃動著奇異的光彩,張口咬在她的脖頸處。

那特仰頭靠在他的肩膀處,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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