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3)

柄勉強收下,隻是更著急地一麵道謝一麵抽笑著關門。

守衛打扮的兩人早就飛也似的跑開了,卻隻剩那偷兒撲了撲身上的土,起身跟在以橋身後,隻是還沒跟出兩步

就又被以橋瞪在了原地。

“女俠就讓我跟著你吧,”那偷兒嬉皮笑臉地嗤了下鼻子,“剛才掂了掂女俠的錢袋,我估計女俠稍想在筱州吃點好的住得好些也多半撐不過半個月的。反正我還得找尊師父開鎖,就算我沒順來女俠的錢袋,在遇到尊師父之前,把女俠養得白胖些也算一件功勞嘛。”說完又撇了撇嘴搔了搔頭,一臉流氣。

以橋想都沒想就要開口拒絕,那偷兒卻又搶白道:“就算女俠不讓我跟著,我也還是得悄悄地跟著女俠,”他比劃了下手上的手鐐,“大不了,女俠吃飯我看著,女俠睡覺我守著,女俠要洗澡換衣服——”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撇了一眼以橋,正碰上以橋冷似冰山的眼神趕忙縮了回去,“女俠洗澡換衣服我就背過身,等女俠換好了洗好了繼續跟。”

出乎他意料,以橋倒沒有立時噌起火來,隻是不屑地冷道了句:“就算我錢少,就憑你,”以橋示意了下他手上還帶著鐐銬,在誰看來這都十分限製一個偷兒的前程,“又能拿什麼來養我?”

一道陽光綻在那偷兒的臉上,以橋看著他故弄玄虛地把手緩緩伸進自己的上衣,再拿出來在自己麵前展開的時候,裏麵已經放著本該在自己身上的斑淚靈石。小家夥在那人掌心的撥弄下還挑釁地跳了跳,那偷兒隨後無比自豪地在以橋麵前勾起了嘴角,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再後來出乎意料卻在情理之中,在筱州喧鬧的街頭,某不為人道的小巷裏,兩聲脆亮的巴掌聲利落地響起隨後又淹沒在鼎沸的鬧市中。

此時的顧氏掌門正在以橋口中那群臭屁老頭中某個的後院裏,悠哉地釣魚。理所當然地,顧氏掌門為這項沒有意義的排遣增添了一條絕佳的意義——把釣魚變成一項賭局:先釣上魚的人輸,但賭局必須在有人釣到魚後才能結束。

同意這場賭局的是另一個臭屁老頭,他對於這場賭局的意義是把籌碼規定為贏的人可以調♪戲對方的各牌夫人,當然,顧大掌門沒老婆,允許徒弟頂上。

剛才還在以橋手下討饒的冒牌守衛之一此時已出現在後院中,向自己的主子複命,順便向一旁的顧大掌門告一狀,說他們家的以橋姑娘打人了還罵娘了。

顧黎撇著嘴搖頭晃尾表示意料之中,旁邊的正牌主子卻起哄要聽罵了什麼。

手下之人回憶起自己被燒了衣服心中略有鬱悶,卻是自家主人吩咐,隻得答道:“那丫頭嘟囔來著,說‘死老頭,有種你三個月別露頭,三個月都被讓我逮到!三個月後等我回濯洲賣了院子散了夥,看你下半輩子在哪混!’”

當正牌主子的臭屁老頭在那邊一聽就噗嗤笑了開,道顧老頭這蹭吃蹭喝的習性看來是哪家也沒避諱,顧黎卻拾了粒米粒大小的石子背著身正彈中那手下眉心,嚷著“丫頭我喊可以,卻也是你叫得的?”心裏卻癢癢得尋思著那丫頭氣急敗壞的模樣,卷著鬢角垂發又偷笑了好一陣。

隻剩那手下揉著微紅的額頭心裏賭氣,今日一遭算是徹底壞了對顧氏一門的印象。“說什麼顧氏秘術禦四行冷傲孤高不近人情,我看是這小的刁、老的饞,真是好不正經。”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繼續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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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在下,鬱處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