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跟他徒兒又是比文又是比武,事前顧叔還讓我躲在屏風後麵看。我一不知有賭約在先,二是以為顧叔帶來的徒弟是個男的。”

以颭聽得咋舌,但這些事放在顧黎老頭子身上絕有可能,“然後呢?”

“他們兩人竟比得難分高下,我以為顧叔是怕我爹輸了尷尬才故意打翻茶碗遣弟子換衣服的。誰知,換了衣服的弟子竟是以橋,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竟有如此變化。”以颭看鬱處霆眼看要眉飛色舞又給了他一巴掌。

“然後呢!”

鬱處霆心歎倒黴,“然後顧叔就私下問我喜不喜歡以橋,願不願意娶她進門。我當時一時高興就直說了喜歡、願意,可誰知顧叔居然拿我做賭,而我又害自家老爹輸了。所以才有了這次履行賭約,讓我替顧叔去糊弄以橋,不想又搞出這些事來。”

“那師父給你吃藥的事你可知道?”以颭見他不像說謊,又問道。

處霆搖頭,一臉無辜。

走出好遠的以橋見他們一直不跟上,終於等不住回頭招呼。

“小子,我暫且信你,但別以為你耍些小把戲就能讓我家橋丫頭喜歡,更別以為我會隨隨便便任你耍心眼。從現在開始,除非我說你有資格,否則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接近橋丫頭,知道嗎?”說著以颭還附贈處霆一個威脅的眼神。

處霆心有不甘,但礙於以颭威勢,隻得小聲嘟囔了句:“那就我們三個人,難不成接物要接你手,說話要經你口?”

以颭壞笑,“既然你提議,就如你所願。”說罷摟著處霆一路往前趕去。

“師兄,你沒迷路?”以橋有些壞笑地問向在前領路的以颭。

行了一段小路,三人便進了一處密林,以橋忽而想起了小時候以颭在濯洲後山多次迷路,屢次天黑才被大師兄撿回來的舊事。以颭當年狡辯說因為每棵樹看上去都差不多,如今此處林中更是有密葉遮天,每棵樹都長得一模一樣。

以颭見被師妹揶揄,皺了皺鼻子,一努嘴豪言出口:“怎麼會呢?哈哈哈,想我顧以颭必定名揚江湖之人,怎會為幾株小樹羈旅?”說完又仰頭大笑幾聲,順便眼角瞄到了身邊離頭頂一尺多高的樹身處,正有多日前親手刻上的小箭頭,暗舒一口氣心中又得意幾分。

跟在最後的鬱處霆見此心頭頗有微辭,明明一進這林子每走幾步就抬頭看看樹邊的記號,此刻還在以橋麵前逞威風。怎奈以橋居然沒看出來,自己又迫於這位二師兄的淫威不敢揭穿他,不過真沒想到這顧叔家的二徒弟武功不俗卻是個路癡。

三人皆是習武之人,步行極快,本來一日半的路程在一日內就趕完了,夜深時正好趕到啟末湖邊一處閑置的小屋,隻是鬱處霆體力稍差加之被以颭幾番捉弄,此時已力虛倒坐在門邊。

以橋把屋內床板拾掇了下叫他們一同歇息,卻不想以颭掀了門板,拽了處霆一同到門外去了。

“丫頭,你自己在屋裏睡吧,我跟鬱家兄弟到屋外賞賞夜景。”

知道這又是以颭對付處霆的把戲,但懶得管他們的以橋連攔都沒攔,而被以颭扯到門外的鬱處霆,此刻已經跟另外一個大男人仰在了硬邦邦的門板上。

“吃了這個。”應聲鬱處霆嘴裏已經被以颭塞進了一枚藥丸,還沒等他回過味,藥丸已經拜過紅白二將,進了五髒廟了。

“師兄……這吃的是什麼?”

鬱處霆這邊咂了下嘴,以颭頭那邊枕著手,閉目養神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