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3)

以颭聽完看了看還在船裏暈著的鬱處霆,當下深歎一口。

“鬱家小子,你將來可要好好賠我……”

以橋看以颭這來來回回地折騰,心裏納悶這島主人究竟是如何凶神惡煞大能人,以颭則拎起船裏的處霆用湖水激了幾下算是叫醒。

“來,橋丫頭,給你介紹這位,夏滄,他可是世間奇人,三十年如一日。夏滄兄,這是我小師妹,老頭子的三徒弟,顧以橋。”

剛才還跟以颭打鬧,可這會兒見師兄引薦,以橋倒有些緊張起來,看了一眼眼前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卻頗為穩重的這位,拱了拱手跟著以颭叫了聲“夏滄兄”。

“哦,這就是你常提起的橋丫頭,以橋姑娘。在下夏滄,不過人間囚困客,幸得島主人不棄苟延幾十年性命。除了我,平日島上還有春黛、秋白、冬解三人,有緣自會得見。你既是少主弟子,我們四人定會好生照顧,島主若知又有小客來訪也是高興的。你在島上隨性些就好,不必拘謹。”

以橋聽完隻是短短“嗯”了一聲,以颭知別人越是和善她越是靦腆,也不多言。倒是船裏剛醒之人嗆了水幹咳了兩聲,故意惹人注意一般,以颭這才又向夏滄道了句:“剛醒的那個是筱州鬱家的公子,不知被老頭子灌了什麼,這才來找師尊給看看。”

“我這是睡著了嗎?”鬱處霆揉揉有些酸痛的後頸問道。

以颭笑著一把把他摟過來,“是呀,叫都叫不醒,回去全叫你一個人劃船!”說罷唔嚷著四人一起往島上木舍走去,倒是以橋本就沒覺得自己幹了什麼壞事,現在聽得以颭替她掩飾一臉不屑。

“師兄,他說的少主是誰呀?”以橋小聲地戳了戳以颭問道。

“你還能是誰的徒弟,自然是師父了。”

11、11.到達,湖心島(下) ...

“師兄,他說的少主是誰呀?”以橋小聲地戳了戳以颭問道。

“你還能是誰的徒弟,自然是師父了。”

怎麼可能?以橋聽完就驚訝得合不攏嘴,這夏滄看上去不過三十歲不到,顧黎卻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可夏滄居然稱顧黎是少主,無論如何也太別扭了些吧。

以颭瞧以橋一副驚訝的模樣偷偷笑了笑,衝著夏滄道:“夏滄兄,瞧吧,又一個被你嚇著的,你自己解釋解釋吧。”

夏滄也跟著笑了笑,“如此倒也是,否則等會再唐突了島主人還不是你小子倒黴。”

以颭把還不太精神的鬱處霆戳到了地上還不忘狠狠地拍上兩下,隨後支起白牙,一副被看穿的樣子。

“我們四人原是顧家的家人,當年寧海鏢局滅門之時,顧家夫人與寧夫人原是姐妹,故顧氏一家也慘遭滅門,少主幸存被藥王收為徒弟,我們四個也得島主人以禁術續命。這禁術名為‘天地同壽’,施術以後我們四個同島主人則生死與共,且需每月以藥石續命,相貌如同皮囊,說來確是近四十年沒變過了。”

這一段說來簡單,但以橋聽完卻全然不知該從何處細較應答。

“寧海鏢局不是藥王滅的門麼?”以橋本想小聲地問以颭,沒想到太過驚訝以致聲音一點都沒小,連再旁邊的處霆都聽到後點頭表示肯定。

“這麼說藥王其實是師父的仇家,也是夏滄的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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