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想到這以颭也不覺搖了搖頭,“丫頭,你覺得這小子怎麼樣?”

“額……比前幾天又變難看了。”以橋看了看倒在船裏的鬱處霆答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以颭暗暗舒了口氣,自家的橋丫頭怎麼會喜歡這小子呢,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又行了一陣,北麵吹來的風忽然夾雜了些許花瓣,且愈往前行,花瓣愈多。以橋坐在船尾伸著手輕觸著夾著花瓣的北風,偶然接到一瓣就把它含到嘴裏,一臉燦爛地舔舔嘴唇道一句真甜,惹得在船頭的以颭笑他連花也要吃真是小饞貓。

“師兄,這湖心怎麼會有成片的遊萍呀,還有怎麼又似起霧了?”以橋看著眼前的景色甚是不解。

以颭問她:“禦水訣怎麼講的來著?”

以橋答得痛快:“嵐起濤震,雲升霧騰。”可說罷便覺得身下的小船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她也跟著小船一擺。船頭掌舵的以颭倒是泰然自若,背立於船頭掌心一推,足下小船便一下往前竄了幾丈。待以橋再一抬頭,渾身上下已淋了一身的水,而眼前之景竟豁然開朗。

原來剛才那陣似霧氣的東西竟是一簾水幕,隻不過這水幕之外又纏著風壁。而穿過這層水幕,竟就是他們要找的湖心小島,而剛才的遊萍則是繞島而生,夾雜在風中的花瓣也是環島所長。再定睛一看,這島方圓不過十幾裏,島中卻聳著一座百十米的小山,山間竟還有一帶山泉垂山而下。島東處露著幾間木房,島外其餘遍植奇花異草,偶有鳥蟲盤旋期間,加之島外水幕,竟比傳說中的瀛洲、蓬萊還要生動。

以颭看著目瞪口呆的以橋笑了笑,自己當初全憑師父描述硬碰到這裏時也是吃驚不小。

以颭停船叫以橋上岸,以橋回過神來卻趕忙回看剛剛穿過的水幕,果然又像剛才在外看到的一樣,偌大的啟末湖竟都陷入了水霧中,而這湖中一孤島,此刻便如同整片天地。

“師兄,這難道是人力為之?”以橋一臉的不信問向以颭,她心中暗襯,將如此多的水依島輪廓以風壁束之,且能持如此久如此高,若真是人力所為,那此人禦風禦水之力怕是如神人一般了。

“不~是~”以颭看透她心中所想,所以趕忙搖頭擺手。可他話音剛落,身後便走出一人替以橋解釋。

“這是島主以驅禦四行之術生出風壁水壁,又以島上幾十處靈石製器布陣結界才成的‘一水別天’,並非什麼妖人所為,姑娘不必擔憂。”

以橋聽他一解釋才明白原來是以製器結界才能保持這水幕曠日不落,可能依島駕馭出風、水二壁也已是極能之人,故而又在心中暗讚,想罷才忽然發現答話之人並非以颭。

“原來是夏滄兄,你怎麼跑到島邊來了,莫不是在等人?”

問話的人略顯心虛,答話的人倒是一臉和氣。

“以颭公子自然猜對了,夏滄正是奉島主人之命,來問問以颭公子歸來所為何事?”

以橋聽完指著以颭笑道:“他,公子?”卻不想以颭已經哭喪著臉扯著她準備登船回程。

“回去幹嘛,以颭,公——子——?”以橋邊笑邊問,氣得以颭狠狠鉗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的親師妹,你聽不出師兄要遭殃啊?”說完又轉身向來人夏滄拱手拜別,“夏滄兄,麻煩您在師尊麵前替我遮掩下,就說我沒回來過,改日我再相謝,告辭。”

夏滄見他要走倒也換了剛才那副端腔拿態的架勢,“我說以颭,你膽子不小偷溜出去一個多月,島主已然在氣頭上了,這回剛回來又要走,豈不是火上澆油。更何況你這次回來,怕又是有事相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