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掩飾還是不替你掩飾?”秦久慢悠悠地說,“怎麼不知道給大家省麻煩呢?”說完還抬頭看著鬱處霆極和善地笑了笑。
他揮揮手,身後的眾人看了便各自散了開,各忙各的事去。
“想當我們玉應門的人,一定要記住,少給大家添麻煩,尤其不要給門主跟少主添麻煩。當然也別給我們添麻煩,因為我們的麻煩還是門主跟少主的麻煩。”這種怕麻煩的論調對於殺人來說是個強有力的反擊。
秦久一拍寧八生的肩膀交換下眼神道:“這種事,要等天黑、人少、他聲小的時候,記住,別給大家添麻煩。”說完還從背後掏了一把刀往寧八生懷裏塞去,而寧八生則頓悟般的點頭,點完頭還不忘誓師一樣地敲了敲胸口。
就這麼在我麵前討論?天黑人少我聲小?還遞刀?
鬱處霆立刻又有了跳過去指責這玉應門中人種種不合理安排的衝動,不過剛才遞刀之人已經打發了寧八生朝他走來,極和善地笑正像剛才討論過程中的一樣。
“鬱公子別生氣,我們少主是在說笑。”
哈,說笑,你剛才不還給他塞了把刀?
“既是客人,我們玉應門怎麼會連頓午飯都不招待呢,鬱公子放心。”
原來說午飯,你確定你做得了主?你們少主可是剛剛一杯茶就把我打發了。
“鬱公子請跟我走,我帶您去客房,我們玉應門的客房可是秦郡有名,連以橋都喜歡,雖然您今晚不一定用得上。”
聽了這句,終於,鬱處霆決定不再把第三句回話憋在心裏。
“既然以橋姑娘喜歡,我自然也要仔細品味一番。至於今日的午飯、晚飯,包括以後的一切用度,到以橋姑娘離開之前,都勞煩府上費心了。剛才見井少門主出手闊綽,買我鬱處霆一條命就用了一顆美人眼,打理鬱某吃穿等一概瑣事應是不在話下吧,少門主也應該看到了,我進玉應門時可沒帶包袱。”
“說話了?我還以為給撞啞了呢。”秦久說完便直盯著鬱處霆板著的一張冷臉,上下左右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把持不住笑出聲來。
“你剛才那無賴樣,怎麼跟我們少主一個德行!”秦久說這話時是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本還很惱火的鬱處霆忽然一頭霧水。
“你不會當真以為我們玉應門殺人不眨眼吧?”
他說完便像剛才跨住寧八生那樣,一把也將鬱處霆摟了過來。
“哎?不是嗎?”鬱處霆納悶,你剛才不也說得有模有樣?
秦久使勁胡嚕了下鬱處霆的頭發笑道:“這話你也信,隻能說你跟那個寧八生一樣,傻!”
剛還滿腔怒火的鬱處霆被秦久這麼一摟,又加上這幾句解釋便被攪得沒了脾氣。
“剛才那邊再走幾步就是一片廢礦坑,我們少主真想殺你,把你往裏一引,你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再說我們少主當真想殺你,難道要找個這麼不靠譜的家夥來,就算你武功再不濟,也不至於被那麼個棒槌做掉吧。不過剛才他那麼一下確實挺出人意料的,你沒怎麼樣吧?”說完秦久還拍了拍鬱處霆剛被撞倒的胸口,本來已經順過氣的鬱處霆被他這一拍倒覺得又氣悶起來。
“還好。”鬱處霆吞了下口水,假裝無事。
“你的事都是我去查的,沒想到你這小子在筱州還很有女人緣嘛。”
“哎?”
“不過你別看我們少主那樣,其實在雲來花街也很有名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