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洗塵吧,待會嚐嚐我的手藝,以後幾日讓井灝陪你好好逛逛。”

估計這種正常的反應完全出乎了鬱處霆意料,所以葉芫看到了他拱手道謝時睜得極大的眼睛。

葉芫說完趕忙擺手讓處霆坐下,又向井灝問道:“以橋呢?”

“我把下個月以澍哥成親的事跟她說了,現在八成在院子的哪個地方躲著呢。”井灝擺弄著手裏的筷子說得雲淡風輕,不過心裏可沒嘴上那麼放得開。

“以澍定親了?”葉芫原來也不知道這麼回事。

“娘不知道,之前不還送了請帖,再說難道剛才蒞兒沒說?”

井灝說完眼睛飄向旁邊的井蒞,小丫頭牙咬切齒隻因葉芫在場才沒撲向井灝。

葉芫看著使勁哢吧眼睛的井蒞哼了一聲道,“井蒞,這兩個月你要是敢踏出玉應門一步,我保證你明年之前都別想出門!”說完便出門去找以橋,以橋對以澍的心意她很久以前就知道,盡管她也知道井灝很喜歡以橋,不過於姻緣之事,葉芫更在乎以橋自己的決定。

這邊葉芫剛出門,桌邊的井蒞就跳著腳衝著井灝凶起來。

“哥,你存心的!我好不容易才讓娘相信我是要送爹壽辰禮物的,這下全毀了。”

“原來蒞兒這麼早就想著爹的生日,不過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嘛?”

看著葉芫一走就開吃的爺倆,外加上井蒞那邊的忿忿不平,鬱處霆決定靜靜地等著風平浪靜。

“為了報複你,我要把前幾天顧伯伯來過的事告訴娘!”

很明顯小丫頭的報複計劃不僅包括了井灝,而且牽累了井大門主,於是鬱處霆看到了井逸使勁給井灝使眼色的緊張場景。

“好吧,那我就把你前幾個月串通大夫假裝扭了腳的事告訴娘。”

“你……那我就把你趁我扭腳帶我去花街的事告訴娘。”

“難道是我拖你去的?你來回代步的工具不是馬就是我吧。你還居然故意丟了鞋支開我,再拿我的錢袋跑去買糖,虧我當時還很擔心留你一個人在街上。”

“嗯,沒看到你大半夜偷跑去廚房拿點心之前,我確實也很擔心來著,下次這種計劃要先跟爹說一聲。”

井灝邊說邊舀著那道雙尾弄影緊喝了幾口,旁邊的井逸聽完也插了一句。

“你們……”

如果說剛才井蒞是忿忿不平,那此刻無言以對的她就叫惱羞成怒。於是一直靜靜做看客毫無準備的鬱處霆,突然見到了小臉氣得通紅的井蒞指向自己的劍鋒。

“你剛才笑了吧?你是不是也跟他們是一夥的?”

這項指責鬱處霆敢保證是無中生有,因為對手問題,他一直都是站在井蒞這邊的。不過鑒於同一戰線的戰友是個惱羞成怒並開始亂撒火的十二歲小丫頭,處霆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對她表示一下鼓勵。

“其實,我覺得長身體的時候有些貪嘴,不是壞事。”

如果這樣的鼓勵能得到井蒞的理解的話,她會發現鬱處霆能成為不錯的戰友,不過顯然惱羞成怒正亂撒火的十二歲小姑娘把這句話理解成了一種挑釁。

“好,就讓你們看看貪嘴的人有多恐怖!”

說完她兩三步走到葉芫做的那道湯前,端起碗咕嘟咕嘟一仰頭把整碗湯喝了個精光,又端起旁邊的蓮子凍,朝座上的三人“哼”了一聲,轉身往屋外跑去。

“啊——我才喝了兩口,蒞兒,你把那蓮子凍給我留些。”

沒想到嚷著追出門去的是井大門主,而旁邊的井灝則奸笑著端起自己碗中的餘湯一飲而盡,“娘做的雙尾弄影果然一絕,無幸得嚐之人真是可惜。”說完搖搖頭,一拍肚子也跟出門去。

就在三個人先後出門之後,鬱處霆感覺到了風卷殘雲過後的片刻寧靜。

身後秦久打著哈欠抻了個懶腰,拍上他的肩膀。

“居然第一次見麵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說我家大小姐是饞貓,鬱家小子,真有你的。”

鬱處霆很想解釋,但秦久已經擺擺手也出了門去,於是乎,整桌飯菜前就隻剩下了鬱處霆一人,當然也更不會有人聽見鬱家少爺心裏的嘟囔。

比起你家大少爺第一次見麵就讓人殺我還是有些距離吧;還有你家老爺,從頭到尾都沒覺得我存在過。不過你們家的飯菜口味不錯,想起早上沒嚐嚐以橋喜歡的那個“聊花釀”還真有點可惜,都是那個井灝氣的。看他那麼精神,不會之前有關禁術的話又是騙我的吧。算了,難得這些天安安靜靜一個人。唉,隻是顧二哥吩咐我別告訴以橋的事,以橋還是知道了,這麼說還要怪那個井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