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讓阿澤表現出這種複雜的神態。
“哥,難道不是龍類來了嗎?”卡洛和阿黎對視了一眼,疑惑地問。
“嗯,是龍類。”阿澤點點頭,“不過是豚龍。”
“豚龍?”為什麼這種從去年冬季就已經消失的龍類會出現在這裏?
等陳啟站到冰城牆上的時候才明白阿澤所說的是什麼意*
大概是因為阿樂是啟澤城裏唯一一個懷有身孕的雌子, 後來的日子阿樂感覺自己幾乎成了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在家裏夜火將所有事情都包攬了,出外所有族人都搶著幫他做事, 連還沒成年的阿景看見他拿著稍微重一點的物品都要跑上去搶過來幫他拿,小狼崽子以前隻要阿樂偷摸它就會對著阿樂齜牙咧嘴偶爾還要撲上去大打一場,現在被偷摸了也隻能瞪一眼偷偷溜掉。
阿樂不開心,這種什麼事情都不用他做的日子太無聊了,簡直閑得發慌。
不過也因為這件喜事,部落裏之前因為蝗龍群的突然過境所帶起來的憂鬱情緒都被一掃而空了。
看著阿樂眼神空洞地趴在桌子上,陳啟有點無語。之前看他無聊阿黎拉過對方去給他還沒出生的孩子縫製衣服,結果他衣服沒縫完手指倒是多了幾個血洞。讓他跟著卡洛將烹飪技能重新練一練,煮出來的東西讓人一看就感覺一陣胃痛。後來讓他幫忙抄書練字,結果堅持不了一個小時就趴著睡著了。
誰說雌子都是萬能的?在除了狩獵外的其他方麵,阿樂打破了雌子學什麼都很快學什麼都能學會的這一說法。
“真虧你已經找到了伴侶。”有了阿樂作為對比,卡洛真是覺得自家的伴侶簡直就是十項全能,就沒有什麼是他不懂的事情。
阿樂抬起頭,不服氣地撇了撇嘴,“我的狩獵能力不比阿克差。”
“但我家阿克狩獵也不比你差。”卡洛毫不留情地反駁。
阿樂被噎了一下,可憐巴巴地跑回夜火身邊尋求安慰。
夜火寵溺你揉了揉阿樂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你不會的東西我都學會了,我們兩在一起就什麼事情都會做了。”
阿樂感動地看了看自家伴侶,對著卡洛輕哼一聲,不再搭理他。
課室裏每個人都有事情可做,阿樂趴了一會兒後爬起來逗了逗阿曜,又去拔撩了一下小狼崽子,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越來越冷的緣故,兩個小家夥都興趣缺缺地不太想理他,沒過多久阿樂又閑得沒事可幹了。
陳啟看著對方一直在眼前晃悠來晃悠去也有點頭疼,他看了看同樣坐在旁邊看著火堆發呆的阿久。
阿久雖然在啟澤城裏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但因為之前遭遇到的變故太大,性子很沉悶,平時一個人悶坐在角落邊也不喜歡和人說話,雖然他這段時間會跟著阿景學習文字,但和比他小了幾歲的阿景卻根本玩不到一塊來,陳啟嚐試過讓阿景和小狼崽子主動找對方玩耍,阿久雖然會盡量配合,但誰都能看出對方那臉上的神情是有多麼的勉強。
陳啟也不清楚對方是因為遭遇巨變而變成了這幅樣子還是因為原來就是這種差不多的沉悶性子,此刻看到對方又窩在一邊便輕輕喊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阿久回頭看到陳啟正在對他招手,站起來走了過去。
“阿久,你能不能陪阿樂玩玩?你看,他都已經無聊到快要發黴了。”陳啟笑著開口問。
阿久抬頭看了看阿樂,又回頭看了看陳啟,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和他玩什麼。”
“這個很簡單。”陳啟從背包裏拿出一副紙牌,這是他這幾天畫的,一共五十二張,背麵全部塗成了統一的暗藍色。
陳啟又讓阿樂過來,阿樂好奇地拿起一張紙牌看了看,紙牌有點厚,看起來是兩張紙黏在一起的樣子,隻是陳啟做得很仔細,不認真看會分辨不出來。
“這是什麼?”
“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