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了。
但理解歸理解,他也沒有叫鈴鐺和飛柳二人起來。無論怎麼說。沈柔凝是由她們二人貼身照顧的。沈柔凝病了,她們二人如何能脫的開關係。
中年人坐在椅子上揉眉思索。
房間裏一陣靜默,隻是偶爾聽見沈柔凝迷迷糊糊的低聲**聲,聽得人不由心驚肉跳。看她的麵色,她燒的太厲害了。並不是一般小病。而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說不得,他們這些人隻怕全部都要賠去性命。
就在這樣的時候,大夫來了。
他們的大夫,當然不是在街上隨便找的一般大夫。他一進來,那中年人就揮手讓鈴鐺和飛柳起來。讓她們去幫忙,自己依舊坐著,等著大夫的結論。
大夫一看沈柔凝的麵色,心底就是一沉。他迅速地給沈柔凝診脈。麵色依舊沒有好看多少。片刻,他收了手,向那中年施禮道:“大人。”
中年人擺擺手,問道:“什麼情況?”
那大夫一臉慎重,麵色微苦,迅速想了一下。稟告道:“以屬下判斷,她的病並非疑難雜症,隻是肝熱高燒之症。醫治的方子屬下就能開,能好轉,但屬下卻不能保證痊愈。另外,屬下必須告訴大人,軟筋散不能再用了,哪怕是最小的劑量也不行。不然,她的身體五髒機能會迅速損傷,留下後遺症不說,就是眼下這高熱之症,也會越來越厲害。而人一但高熱久了,大人也知道……”
發燒不怕,就怕燒壞了腦子。
若是這位姑娘最後治好了卻成了白癡,對他們來說,還不如就直接病死了呢!
中年人很快有了決斷,道:“那藥以後就停了。她一個病弱的嬌女,想來不會逃也逃不了。”沈柔凝這些日子的順服配合,他都看在眼中,也暗暗讚賞沈柔凝的聰明。
聰明人都知道識時務。
他相信,就算沈柔凝身體康健,在外麵情況不明且明知道他們這些人個個有功夫在身的情況下,也不會選擇逃離。因為不管怎麼說,她眼下並無性命之憂,逃離這裏,到外麵反而會有危險!
再說,眼下,他也別無選擇。
他知道這個大夫說的對。這個大夫對江湖上的那些藥物精通,他說的關於軟筋散的部分,一定是對的。但他卻並非那些正統積累的醫者,對於眼下沈柔凝的病症他還能開出方子,一但沈柔凝的病情有了轉化,他就會束手無策了!。
“你親自去煎藥。”中年人讓那大夫離去了,坐在椅子上繼續沉思。良久,他的目光在玲瓏和飛柳身上來回掃視,其中銳利之意直讓二人心中發顫遍體生寒。又一瞬,二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麼,當即麵色一白,彼此對望之時,眼中都流露了懷疑和防備!
沈柔凝病的的確十分突然。
要知道,一個月中,她沒有表示出絲毫的不適。若要憂慮過甚而誘發疾病,但看沈柔凝這一個月中的閑適表現,又不太像。如此,她突然病倒,其中是否就有蹊蹺之處?
若真有蹊蹺之處……會是什麼?
要知道,那一位主子想要這姑娘能完好無損地送到他身邊,但更多的主子貴人卻絕不想!眼下,那一位主子有了行動,那麼,那些貴人主子們就要讓這姑娘死在外麵,絕不允許她進宮!
這麼一想,這姑娘突然病了,莫非是有人動手了?
PS: 這幾日準備回鄉過年了,更新飄忽,慚愧。恩,親們新年快樂哈,大表哥很快就找來了~~
☆、390 艱難
那麼,動手的是誰?
在這一個月之間,能接觸沈柔凝的,隻有鈴鐺和飛柳二人!就是中年首領,也隻是每日三次遠遠看一眼沈柔凝,根本不能走近她十丈範圍之內!